部是是后铸上去的,可它要是九鼎,时间可早喽,那时候的铸造技术有这么先进吗?”
“古人的智慧不要小瞧了,九曲鸳鸯壶,不也一样使用了机关?”赵一山说道:“不是马后炮,但我的想法和你一致,从这地方下手,没错。”
得到赵一山的首肯,安教授兴致勃勃,看着一边的鲁泰安,打趣道:“实在不行,咱们让鲁大师再做一个还给金老板,哈哈。”
鲁泰安有些腿软:“乖乖,使不得,使不得,别人不知道,你们还不知道我的情况吗?不敢这么干,你们好好地拆,我打个下手,宋樱,宋樱。”
“来了,茶来了。”白狐成为这批人的跑腿丫环,不过乐在其中,“绿茶,提神,醒目。”
“知道你们老花眼,给你们泡的。”赵一山挖苦道:“好好干活。”
鲁泰安和安教授无语,明明年纪最大的是他自己!砰砰,安明拿着一根特制的木棒,轻轻敲打着鼎的底部,侧耳听着,鼻子上夹着鼻夹,嘴巴闭紧,这是担心呼吸声扰乱自己的判断,身边的人无不屏息,直到安教授放下木棍,手指按住一处:“是这里,上工具。”
所谓的工具是手锯,当真要把这个鼎大卸八块!
安教授紧锣密鼓地进行着,赵一山站起来,双手背在身后,内心的灼急可见一斑,虽然说在金大明面前强硬,但内心的责任感也提醒自己不能祸害别人。
终于,鼎的底部打开了一小块,安教授示意鲁泰安提着上半部分,刚掀起来,一颗珠子骨碌碌地滚出来了……
那是个像钢一样的弹珠,从桌面滑过,突然掉到地上,骨碌碌地往前滚,白狐连忙去追,好歹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军人,手脚麻利自不用说,却追不上,珠子就这么骨碌碌地滚动,直到撞上门槛石,终于停下来,白狐松口气正要捡起来,身后传来一声喝斥:“住手!”
白狐的心胆颤,连忙收手,赵一山走过来,手上戴着厚厚的手套,捂住口鼻,小心翼翼地抓住弹珠,说时迟,那时快,手心像着了一把火,说时迟,那时快,白狐看到白色的手套上突然出现焦糊的痕迹,马上扯下赵一山的手套,弹珠又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