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得通,只有一点让人不解——地下的寺庙是怎么办到的?”
“就算是炸药也不可能办到,除非天然的地壳运动,阴差阳错造成。”赵一山感慨道。
“没错,地壳运动,毕竟是那么大的一片,炸药怎么可能。”鲁泰安听得新奇,久别重逢,更是欢喜,谈话的兴致也上来了,谈兴越发高涨。
谈到兴起处,鲁泰安突然提到一件事情:“最近有些事情,值得注意啊,有些老人家又出来活动了,除了你以我,还有一些人,坐不住了,到处活动。”
“到处活动的意思是?”
“咳,造假的多了,要说现在的年轻一辈做假货,水平差着呢,不是行家的人只要凭着网络上流传的知识就能识别,”鲁泰安提起来就一脸不屑:“可是老东西们不同啊,有几个能力仅次于我的家伙出手,还是能蒙住一大批人的,我打听过原因,那些老东西,不说。”
“这是多久前的事?”赵一山有些心焦,这些假货流入市场,可是了不得的情况。
“就这两个月,那些老东西按理说都到了享福的年龄,犯不着冒这个风险啊。”鲁泰安抓抓头:“真是搞不懂,也有人找过我,让我拒绝了。”
“找你的是什么人?”
“一个叫贾山的人,名字和假山谐音,我记得清楚着呢,说做一件,按出手价的30%给我提成,我什么都不用管,做完等收钱就行,还说给别人才20%。我还是值钱的嘛。”
“你还是没答应?”
“我可是蹲过的人,知道深浅。”鲁泰安有些恼火了:“好不容易到了现在,不能两周一次陷进去啊,除了赵哥你让我做的,其余人,我一概不理。”
“那个叫贾山的,长什么样子?”
“不是清白人儿,找我谈事还做了伪装,不敢露出全部真容,这不是心虚是什么?我啊,也留了一手,店里不是有监控嘛,我提前调整了角度,拍了个大概,赵哥你不来,我也会去找你的,一定要把照片交给你。”
照片里,那个贾山戴着鸭舌帽,一身羊皮夹克,提着一个黑色手提袋,“袋子里全是钱。”
“出手够大方啊。”赵一山打趣道:“可惜,咱们老鲁贫贱不能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