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总要遭受一些变故。”
董江欲言又止,轻声说道:“其实,我还跟着宋哥,也就是队长时,曾经看到有人来找他,那个人神神秘秘地,每次会面都十分隐秘,那个人,不久前我在报纸上看到了。”
何凝与首长相视一眼,董江取过一边的报纸:“前来找宋哥的是这个人。”
报纸上的老者已经须发全白,但精神矍铄,他参加的是博物馆的剪彩仪式,就在董江所在的市里,是前天的事,董江将报纸留到今天,“那次任务前,我和李哥一样,被迫离开队伍,不久后,我们的队友全军覆没……我总觉得,和这个人有关。”
从报纸上可看出这是一位历史学家和地质学家,年纪比赵一山更大,足有八十了吧?所以才有资格替博物馆剪彩,名叫史航,如果赵一山在的话,应该知道他的底细。
“你确定是他去找老宋?”
“没错,就是他,虽然他现在老了些,但是身形与侧脸我记得,而且,他每次来都有专车接送,搞得神神秘秘,因为那个架势,我虽然看到,但不敢吭声,我现在不在部队,总可以说了吧,后来的任务,会不会和这个历史学家有关?”
“谢谢你,董江,一直惦念着他。”何凝说道:“希望有一天,伤痛会从你我心上抹去。”
从董江那里出来,首长立刻致电狼烟让他查史航,不到五分钟,凡是与史航有关的新闻,资料背景一律传过来,何凝接过首长的手机,一条条查看,表情凝重,“没有看出来任何猫腻,只是一位名声比赵老还响的历史学家,还是一名探险家。”
“可是,看不出任何猫腻,却有更直接的猫腻,他一名普通的历史学家,却在咱们的部队进出自由,还有专人专车护送,还保密,这已经不正常,何凝,这对咱们来说,又是一条新的线索,”首长说道:“你放心,我刚才对狼烟说了,保密。”
“是啊,在一切尚未清楚以前,别让宋樱知道太多,省得分心,我希望她在执行任务时可以专注,避免受伤。”何凝叹道:“你这个单身汉,体会不了我们为人父母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