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让奴家来伺候您吧。”她边说着,起身朝我走来,甚至抬起手褪下了自己身上那件单薄的粉衫,三两步便到了我的面前。
她在我面前蹲下了身子,微微倾身对着我展现了她胸前那若隐若现的美好,而我却只是维持着靠在椅子上的动作,心里宛若一汪死水,竟是半点浮动都没有。
一把捉住了她那想要探入我衣襟内的手,眸子一沉,眼前柔弱的女子神色一怔,眸中泄露了几分惶恐,声音呢喃,宛如猫叫,“爷……”
“到那边去,我不需要你伺候。”
一把甩开了她的手,我侧过身不知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了何处,顾自饮上一杯水,却忽然听到了动静从院子里传来。
心尖一颤,脑子也跟着发了浑。
我猛放下了杯子,而后便一把将那满脸失落不加掩盖,刚从地上起身的女子扯进了怀中。她一时不备跌在我的怀里,柔弱的双肩轻颤这完全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抿了抿唇捉住了她的五指,我放轻了声音对她说道,“取悦我。”
那一瞬间,清楚的看到女子眼中光芒一亮,又有绯色爬上了她那精致的脸颊。仍由她的手指灵活的扯开我的衣衫,忍住心里那份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掀开她的冲动,任由她柔软的舌头舔过我胸膛上结实的肌肉纹理,几欲作呕,却终究还是被我忍了下来。
将左手搂上了她的腰肢,感觉到细碎的吻落在我的锁骨,脖颈,眉头皱得生疼,而也就在这时,只听房门发出了‘嘭’的一声巨响,正是被人从外面给一脚踹了开。
强迫自己放松眉头不急不缓的侧目看过去,在那里,狐三儿气喘吁吁的怒瞪着我与我怀中的女子,那双眼睛里的难以置信与愤怒,真是叫人无处躲闪。
“啊!”
房门突然被人给踹开,显然我怀中的女人给实打实的吓了一跳,一声惊呼响起,整个人钻到了我的怀中,将自己的胸口紧紧贴在我的手上,而我……则是顺势拥紧了她。
“她是谁。”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当中用力挤出的那般艰难,隔着一段距离,我却能清楚的看到她眼眶中不停打转的隐忍。
心,莫名犯了疼。可是……我却像控制不住自己一般的,竟在这种时候弯腰捡起了地上的衣衫披上怀中女子的肩膀,小心拥着她,而后这才继续把视线望回到狐三儿的身上,“你觉得,她会是谁?”
“这个女人是谁!”
狐三儿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歇斯底里,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杀气都跟着涌了上来。
“我的女人。”
我想我大概是酒喝多把脑子都给喝坏了,我没有去考虑这句话说出来以后会造成的后果,脱口而出,等话音落下之时,我这才反应过来,后悔不已。
她就愣愣的站在那里,眼眶中打转的泪花在还没落下之时便已经被她抬手给一把拭去。而也就在那一瞬间,我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已经不可挽回了。
“三……”
“狐桑,好的很,你好得很!”
这句话说完,她再不得看向我一眼而是径直转身大步离去,包子就站在一旁做出一副凶狠的模样看着我。正要朝狐三儿坠去,而手却忽然被身后的女子给猛的拽住。
她紧紧扯着我的衣袖,一脸的惶恐,眼里的泪水更是欲落不落,“爷,不要。”
“不要丢下奴家……”
纵使她苦苦哀求,但我终究还是甩开了她的手,拔腿追着狐三儿过去。一颗心仿佛是跳到了嗓子眼,如此急切的像是怕就此失去了什么。
“狐桑,你这是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