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啊,秋狗子,四六回来了,正好中午一起吃个饭。”朱继文连忙说道。
朱继文今年六十九岁,中等身材,满头都是白发,脸上的皱纹一摸一大把。上身穿着的是蓝色外套,下面穿的是黑色裤子,脚穿一双回力鞋。
当朱继文正跟李春光说话时,发现从门外进来了两个大美女。
他眼睛一愣,心道:这是哪家的大姑娘,我怎么不认识啊。
李春光看到朱继文愣在那里,连忙噘着嘴分别指着丰镇和左娜说:“朱大伯,这位是四六的女朋友,是你未来的儿媳妇,另一位四六的佣人。”
听完了李春光的介绍,朱继文越发的糊涂了,嘴角动了几下,也没有发出声音来。
丰镇看到朱四六的父亲朱继文,那模样比自己的爷爷都还要显老,心一酸,说道:“朱大伯,狗兄弟是瞎说的,我只是四六的普通朋友,这位是左姑娘。我们冒昧的前来,真是打扰你们了。”
看到丰镇朝自己走来,朱继文连忙堆着笑脸说:“哦,是这样啊,是这样啊。秋狗子,快帮我招呼客人,四六在房间里跟他娘说话呢,我去把四六大哥和大嫂叫回来,早点做饭,你别走啊,晚上在家里吃饭。”
“呃,好嘞,朱大伯,你快去叫大哥和大嫂回来吧。”李春光朝朱继文挥了挥手。
朱继文几乎没有敢多看一眼丰镇和左娜,象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家门。
“两位大美女,你们自己找凳子坐呀,一个是你的家,一个是你主子的家,还要我招呼你们呀。”
李春光不怀好意的讽刺道。
让李春光有点抓狂的是,丰镇和左娜似着没听到他的话一样,站在那里,仔细的打量着屋里的一切。
堂屋上方挂了一山水幅画,这幅画在农村叫中堂,紧靠着上方墙边摆放了一个条桌,条桌上放着两个热水瓶和几个茶杯。
一张十六眼的木方桌摆在了堂屋的中央,四周放着四条大板凳。门口放了两把木椅子,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家具了。
放眼看去,无论是条桌,还是方桌,板凳,都被擦试的干干净净,几乎是一尘不染。就连地面上的水泥地也是干干净净的。
也不知道这些都是谁收拾的。
朱四六是喊着娘跑进了屋里,直接奔进了母亲和父亲的房间,当他进屋时,发现在父亲正在给母亲喂水喝。
“娘,你的儿子四六回来了,你这是咋啦?”朱四六进屋看到这一幕,鼻子一酸两行眼泪就下来了。
朱继文看到是朱四六,先是惊讶,紧接着把水杯放在一边,一下子抱住了他,眼泪“刷”的一下子下来了。
“四六,真的是你?你咋前提回来了呢?”看到儿子比之前消瘦多了,朱继文心里一阵心痛,一个硬铮铮的老人,竟然止不住的流泪。
“爸,妈怎么啦?”朱四六看到母亲躺在床上,微睁着眼,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四六。
朱四六连忙离开父亲,来到床边,含泪叫着“娘”。
父亲朱继文就简单讲了一下情况。
原来,在朱四六被抓去坐牢不久,母亲汪翠兰天天着急儿子而上火,有一天吃过晚饭,突发脑溢血,要不是秋狗子爷俩和大儿子朱小光,儿媳刘爱珍连夜把汪翠兰抬到镇医院,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
虽然母亲汪翠兰的命是保住了,但却落下了半身不遂,整天躺在病床上。
“娘,都是儿子不孝啊,是儿子不好,儿子一定想办法把你老人家医好,让你过上幸福的晚年。”
朱四六一边哭诉着,一边抚摸着娘的脸。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