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他覃杜镇就能够战胜我们秦镇不成?”
“秦家主说得不错!”
一道声音从正厅入口处传来。
秦守台抬眼一瞧,只见门口走来两人,一人身穿斗篷,另一人容貌年轻,却有种懒散的桀骜,气质十分特殊,正是秦镇出席人员中最为奇怪的那两人。
“覃杜镇作为二级镇市,军士实力理当远比不上一级镇市,少了八方弓,也不证明你们两方的差距就此消失了。但是……”
斗篷人的身影突然一颤,便在所有人的眼中消失不见,下一刻,却出现在秦守台的身前半米。
冰冷的目光从帽檐遮蔽的阴影下射出,让秦守台心脏微微一颤。
“差距归差距,若是你们占据这么大的优势,还讲这场挑战赛输了的话,我想,秦家或许……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
一股寒意从秦守台的心底窜上后颈,然后在两鬓和额前刺激出微微的冷汗。
这个家伙!
“放肆!竟然敢对家主口出狂言!让老夫来教训你一番什么叫做尊卑!”
一旁的秦溟没有看见秦守台眼中的惊惧,本就因为不甘心而无处发泄的他,被那毫无客气的话语再度刺激,怒目便纵身跃出,一双短锏刹那间翻出,抽向了斗篷人的后背。
斗篷人身后的年轻人突然双眼一亮。
砰!
“什,什么!”秦溟惊叫一声。
在他没有看清的瞬间,那个年轻人不知道做了什么,顷刻间从原地消失,然后出现在他的面前,仅仅凭着双手肉掌,就将他引以为豪的四品凡器短双锏给死死地抓住了!
“该死!”
秦溟用力一抽,将双短锏抽了回来,兀自转动,便欲将其拼接成五品灵器——双锏棍!
然而,他的双手还未完全抬起,一只普普通通的拳头,贴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咳——
一泼鲜血顿时喷了出来,秦溟砰的一下就倒飞出去,直接砸断了正厅中的一根柱子,然后撞毁了墙面,消失在屋外。
一拳!
秦镇资历最老的司戈,哪怕郭守吞服爆骨丹也无法匹敌的秦溟,竟然就这样被人一拳给解决了!
“猎豹,不要这么没有礼貌!”
斗篷人突然出声了。
那年轻人似乎是听到了斗篷人的声音,明亮的眼神刹那间就暗了下来,拳头若无其事的收了回去。
“秦家主,你的人,你也该好好管管了,最好教教他,什么才是真正的尊卑!”
说完,斗篷人的身影便又如幻影般扭曲了两下,然后消失在空气之中,而那放松下来的年轻人,直接便转头走向了屋外。
“记住,可不要阴沟里翻了船!”
……
秦镇医舍。
覃杜镇军士送到这里的数量并不多,因为大半的人都已经战死,失去了被拯救的机会。被送入医舍的,只有不到两百军士,其中包括皮膜已经爆裂的郭守。
“如何,他的状态怎么样?”常明奇压着紧张的声音朝医师问道。在他身边,大半的覃杜军官都聚集在此,沉默地等待着医师的回答。
“……”
医师张嘴欲言,但开合数下后,最终闭了起来,摇了摇头。
常明奇顿时如同泄了气的轮胎,整个人软了下来,看着床上已经看不出一点人形的血肉,嘴唇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缓缓弯腰,他伸手想要去抓住郭守的手臂,但停在那已经开裂的血肉表面,半天没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