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青年冷哼一声的回应,秦守台却又皱了眉:“可是这又如何,覃杜镇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二级镇市,他手下的力量总不会比秦镇还强吧?”
“你确定?”
青年冷然的一声问话,让秦守台顿时呛住。
见他不说话,青年这才说到:“自从大帝颁布了挑战法之后,以此升级的家族不下数十,你又凭什么认为你秦家就不是下一个降级的家族?说实话,你的自大让我不能理解!”
秦守台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愤怒。
他拿这个青年没有任何办法,但这并不妨碍他表达他的不满。
可青年对他的愤怒毫不在意:“你须知道一点,此次挑战赛,一旦你失败了,你想过后果吗?”
失败的后果……
这一点秦守台确实没有考虑过,可此时被青年提起,他的脑中顿时闪过让他觉得惊悚的一幕。
若是覃杜镇挑战成功,秦家就会沦落为二级镇市家族,那么在即将到来的第三次人蛮大战,自己花费了五十年守住的家族基业,就会成为这次战争中的牺牲品,终将毁于一旦。
这个后果,他承担不起!
青年继续火上浇油:“常明奇是个天才,那么天才做事,定然有他不为人知的把握,五个月过去了,你对他们的忽视让你根本不知道他手下到底掌握了什么底牌。我真不知道,现在的你,就真的确定你能赢得了一个有备而来的常明奇吗?”
喉咙仿佛在短短了几句话间失去了水分,让秦守台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一开口,出来的却是嘶哑的嗓音:“不知大人可否指教秦家,脱此大险!”
仍然是指教二字,却多了一个尊称,秦守台的态度急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弯。
看着白发白眉却仍旧赖在权力之位上不肯挪动的秦家家主,青年眼底有着一抹不可察觉的轻蔑。
“想要赢下这次挑战并不难,武将赛的名额给我两个,加上你秦家的精锐全出,实力压制下,常明奇哪怕再有能耐也翻不了身!”
“武将赛的名额?”秦守台一惊:“大人您是说,您要帮助秦家参赛?”
“怎么,不可以吗?”
秦守台却是大喜:“当然可以!我这便让司戈赛的人选空出两……”
“我有说是司戈赛了吗?”
语气一滞,秦守台的表情僵在脸上。
“中侯赛的名额,留出两个给我,我会让这两场全胜,如果这样你还不能拿到胜利的话,那就只能说一切都是你的命数!”
秦守台咬了咬牙,有一丝的犹豫。
对于这个青年的背景,他从令牌上就得知了,所以当青年表露出替赛意愿时,他满心欢喜的便要将司戈赛的人选置换,因为他相信豺组的实力。
可青年开口要的却是中侯赛名额!
一个区区三十岁左右的青年,天赋再高,难道就真有把握能够对付老牌的中侯级能力者吗?
但转念一想,挑战赛与参赛资格对应的是军衔,弃舟国重武,军制之内的审核极其严格,那这青年开口要中侯赛名额,岂不是代表他已经是中侯的身份?
再想想青年出现时自家没有一人发现的诡异场景,秦守台终于释然了。
“既然大人开口相助,那这中侯赛就靠大人,不过……”
青年眉头一簇:“怎么?”
秦守台顿了顿,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不知大人可否告知,为何右武府的豺组,会对一级镇市的挑战赛如此关注?”
两道极为犀利的眼神如光刺般扎向秦守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