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小蓝子取饭的路上,遇到了久违的婉玉公主顾纤绯。小蓝子知道婉玉公主与太上皇交好,便冒死拦着婉玉公主的去路。
“求求公主,求公主向皇上说情,救救太上皇吧。”小蓝子跪下就一阵猛磕头,着实吓了顾纤绯一跳。
顾纤绯细看之下,认出此人是顾玉书身边的小蓝子,便问道:“有什么事慢慢说,你说太上皇怎么了?”
“太上皇他……他……”小蓝子突然意识到,宫刑是皇上的意思,婉玉公主恐怕还不知道,若此刻说了,依婉玉公主的性子,估计会去皇上那一阵哭闹,皇上本就在气头上,这要是再惹得皇上不高兴,恐怕太上皇这条命是彻底保不住了。
“太上皇他……他生病了,很严重。”小蓝子幽幽道。
听了小蓝子的话,顾纤绯双眉紧蹙,焦急道:“没请太医瞧瞧吗?要不要紧?”
“请……请了。”小蓝子紧紧咬唇,片刻后说,“情况不是很好,太医说,需要好点的吃食,天气太热,需要凉爽的环境,否则,会死的。”
顾玉书被囚禁一事顾纤绯也知道,本以为顾文澈只是在气头上,过几天便会放了顾玉书,怎料会闹到这种地步,人都要死了。
“起来,跟我去承华宫。”顾纤绯气愤难当。但到了承华宫时,却被侍卫拦了下来,顾纤绯恼道,“连我也不让进去吗?”
“对不起公主殿下,这是皇上的旨意,卑职也不敢违抗。”侍卫道。
顾纤绯气得两颊通红,吩咐小蓝子照顾好顾玉书,转身便去了御书房,这个时候,顾文澈一般都在御书房批阅奏折,自从顾玉书被囚禁后,顾文澈便很少出去了。
一进御书房,便看见公输哲也在。公输哲向婉玉公主行礼,婉玉公主却连瞧也不瞧,径直走到顾文澈面前,道:“玉书哥哥病了,恐怕很严重。”
顾文澈惊道:“他病了?严重不?什么时候的事?”
此时,公输哲心中惊恐万分,这婉玉公主怎么知道的?万一请动皇上去承华宫,看见顾玉书的模样,那么自己恐怕要危险了。该死,婉玉公主居然这个时候杀出来。还未等婉玉公主说话,公输哲立马抢话道:
“回皇上,太上皇得了时疫,病情不容乐观。”
“时疫!”顾文澈双目圆睁,他知道这时疫之症的严重性,若得不到医治,只有死路一条,急忙问道,“请太医给看了吗?”
“请了,但是太上皇不肯给看,赶了太医出来,太医瞧了太上皇的病症,判断是时疫,已经禁止任何人接近承华宫了。”禁止任何人接近承华宫,当然是公输哲下的令,他可不希望顾玉书在死之前被人看到其残缺的样子,那样的话,他可是万分麻烦的,也会让不知情的人觉得是皇上太过残暴不仁。
听了公输哲的汇报,顾文澈马上起身要去承华宫,却被公输哲拦住。
“皇上,太上皇说,他不想见到您,他恨您,还诅咒您。况且,时疫传染性很强,若皇上这时候去,恐怕也会被染上病症,不如让太医再给瞧瞧,等过些时日病情好转,太上皇的心情也好了些许,您再去见他也不迟。”
顾文澈焦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耍性子,不行,朕必须去看他。”
“皇上,太上皇还在生气,若您此刻去了,只怕会刺激他,让病情更加严重,不如给太上皇些时间,让他好好冷静冷静,将身子调理好。也给您一些时间,好好想想该与太上皇如何重修旧好。”公输哲此话句句在理,顾纤绯也觉得是这样的。不管以前错的是谁,但是此刻病人为大,还是要给顾玉书一些时间好好调理。顾纤绯也道:
“公输大人说的是,哥哥您就先别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