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下!”
“我知道了,谢谢舫哥提醒!”
蒋佩兰顿了一下,扭头对夏洛克说了一句。
小巴车停了下来,夏洛克下了车,朝着庄园门口那几个人走去,在走到夏永舫说的那个男人面前的时候,忽然手里寒光一闪,在那名男子的脖颈处绕了一圈,顿时血迹飞溅。
那名男子惊恐的捂住脖子,咯咯的想说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慢慢的软倒在了地上,鲜血从脖子处流出,染红了一大片土地。
庄园门口的人群发出一阵轻微的骚动,十几个黑西装大汉同时将手里的武器抬了起来,对准了那些人。
夏洛克微微抬手,制止了那些大汉,让他们放下武器,然后对着人群冷冷的说了一句,随后又往小巴车这里走来。
人群平静了下来,黑西装大汉中走出两人,将地上的尸体拖上了皮卡,开车离开,剩下的则是与门口的那些人一起,坐着另外的小巴车分散着进入了庄园。
夏永舫从庄园门口收回视线,看着面无表情的回到小巴车上的夏洛克,又有吹口哨的冲动了,依然以越宁的方言问蒋佩兰,“我说弟妹,你就不怕我感觉错误,杀错人吗,还有,你们黑手党平时都这么心狠手辣,动则杀人么?”
“你是夏云的哥哥,我自然相信你!”
蒋佩兰看了一眼夏云,见他微闭着双眼靠在座位上,好像没有听到夏永舫说话一般,微微叹了口气,“平时倒没有这么血腥,不过今天情况不一样,对方既然撕破脸毫无顾忌的打算取我性命了,我自然也不用客气,而且……迈克是夏洛克的亲哥哥!”
夏永舫想起了那个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话,身手非常不错、却被乱枪打死的黑人保镖,微微一怔,看着夏洛克没有丝毫表情的脸,也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小巴车继续前进,在庄园里一栋独立的房子面前停了下来,早就准备好的护士跟医生立刻忙碌了起来,将夏云与夏洛克两人接了进去。
刚刚在门口等候的医生也从后面的小巴车里下来,对着蒋佩兰点了点头,说了两句,便急匆匆的赶了进去。
蒋佩兰没有跟着进去,站在门口牵着安妮的手,怔怔的发了一会儿呆,才转过头来,歉意的对着范大峰说道,“三哥,不好意思,你的腿要等夏云动完手术把子弹取出来之后,才能给你治疗了!”
范大峰摆了摆手,“当然是老幺的伤要紧,我这是老毛病了,不在乎一天两天的,咱们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蒋佩兰恢复了一直以来的平静与从容,对着后面做了个手势,“舫哥、三哥,你们先去休息吧,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肯定累了,先好好的睡一觉,倒一下时差,明天我在请你们好好的吃一顿!”
夏永舫点了点头,也不管房子里面夏云还在动手术,二话不说的推着范大峰,跟在上前引路的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身后,前往蒋佩兰给自己安排的屋子。
蒋佩兰目送着夏永舫两人离开了视线,这才收回了目光,有些无力的靠在了墙壁上,看着身旁的柳梦晴微微叹了口气,喃喃的说道,“晴晴,我现在越来越相信,小时候算命先生跟我说的那句,我天生命硬,主犯天煞孤星的话了!”
“我母亲在生我的时候难产走了,我父亲在我高三的时候摔成了瘫痪,两年之后也离我而去,我的丈夫,跟我结婚两年之后,心脏病发也扔下我们母女两走了,后来,我跟夏云重逢,第二次见面就害他跟人打了两次架挨了几棍,再后来,他被人捅了一刀,差点连命都没了,这次更凶险,不仅他中了一枪不说,连你也身陷险境……”
“所有我最亲近的人,只要靠近我,都会慢慢的灾厄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