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你理论的,不是来动武的。
你如果动手那便是落了下乘,很巧妙地规避的自己的劣势。但是奈何谷雨晴还真是没话说,她是步识君的师父和她的父母订下来的婚事。而对方,却是步识君的一个身份,谢天涯的父母订下来的。虽然说是义父义母,但是天地君亲师,亲在师前。
人家论起来,还真就比她要正式许多。
抬了抬手,一股风劲包裹在步识君的房间周围,一道道雪白的绸缎将步识君的房间遮蔽了起来。他明天还要参加大会,所以要好好休息。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女人之间的事情,男人还是少参与的好。
对方指名道姓的说要见面,不见自然是不行。不见那是怯懦,谷雨晴没有什么需要畏惧对方的地方。虽然对方背景深厚,但是西城什么时候鸟过朝堂?当年九科门人被儒家杀得近乎绝迹,若非梁思禽一身武功学究天人,恐怕已经被儒家彻底灭绝。
事情已经过去百余年,如今两家不说仇深似海,可也最多不会见面就杀。谷雨晴布置好了一切,对着门外呵呵笑了两声,说道:“这位妹妹,如果有事,还请小点声,你身边的那个武功不济,不能凝音成线,吵到了其他人,就不怕被人看了笑话?你王家也是名门,千年世家,莫非你只学到了泼妇骂街的本事?你若要和我理论,先递名帖,我自然是会和你见面,你这般深夜上门,堵门大叫,岂是女儿家该做的事情?”
对方是个聪明人,自己难道就是蠢货?虽然说蠢货很萌,蠢萌也是一种萌不是。可是在这种问题上,女人的智商完全是和恋爱阶段调过来的,宫斗什么的,智商提高五十个百分点有木有。
这一张嘴,就给对面一个下马威,有事?明天再说。那个女人都不想被说成泼妇骂街。太丢人了不说,而且会给自家男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听着外面某个人跺脚的声音,谷雨晴能够猜到对方很鄙夷的看着某个倒霉的高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