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袁家九兄弟中武功最高的五位了。晚辈倪圣修见过几位前辈。”倪圣修很是恭敬地对几人鞠了一躬。
“什么武功最高的五位,不敢当。不过是我们九兄弟中只有五个还活着罢了。”侧对倪圣修的一人淡淡说道。
“三哥说的不错,我们终日隐居在易国的深山之中,听闻今日杳魔宫有件盛事,来看看而已。什么武功,什么前辈……这些话我听着别扭得很。”方才说话之人旁边一人兀自开口道。
“敢问几位前辈的名讳是……”
“莫不是我们隐居太久,今天除了奕深,竟连一个熟面孔都看不到。不过这小子胆子倒不小啊。好,六爷我就给你讲讲。”最左侧一人说道,“中间这一位,是我大哥袁一强。刚才说话的两人分别是我三哥袁三相和五哥袁五甄。这是我九弟,袁九天。”
“那么您一定是袁六杰前辈了。”倪圣修恭敬道。
袁一强看起来已是年逾古稀,袁三相、袁五甄、袁六杰年纪也在六十上下,而袁九天……怎么看都超不过三十五岁。说他是几人的弟弟,的确让人意外。
袁九天只是在袁六杰提到奕深时,抬眼向远处奕深的方向望了一下,便又目光迷离起来。
“不错不错,算你有些见识。这样吧,咱们来打个赌,若是你能猜出那边三个丫头的来历,六爷便教你一式剑法。”
“多谢前辈!”
“哎,先别忙着谢。六爷来这儿的路上,见过中间那丫头出手打退了一个登徒子,可是却看不出她师从何人,实在是好奇得慌。”
“老爷子说笑了。小女子齐樱,从未曾师从他人,却叫倪公子怎样猜测呢?”
倪圣修闻声望去,心中一惊。如果说拓跋月是草原上最美丽的女子,这齐樱就非南方水乡最美的女子莫属了,两人年纪也是相仿,一时间就好像是天上一轮明月、水中一抹月影一般,难分高下。
“哦?丫头,那你这身武功难不成是自学而来?”
“齐樱哪有那样的本领,这身武功都是家父所传。”
“不知令尊高姓大名?”
“家父四年前就离世了,连老爷子都看不出齐樱武功的路数,想必在座各位对家父并不知晓。况且齐樱尚有家仇未报,也许仇人正在此间,所以请恕小女子不能奉告。”
“既如此,六爷的好奇心就消失了。你和六爷也算有缘,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尽可以开口,六爷说话向来算数。”
“多谢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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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孤国居胥寨寨主车狼武手下有一文一武两位军师,这一位便是武军师司泽了。在下久仰大名。”
“倪公子对江湖事的确是所知甚详,我很期待你在接下来几桌又会发掘出什么人物来,哼哼。”司泽意有所指地冷笑道,“这一杯我喝了。”
“请。”倪圣修和司泽对饮一杯,又笑着对下一桌其中两人招呼道,“大哥,楚兄。”
“嗯。”
“这一位是太乌门掌门丁率前辈的大弟子,也是我的兄长,倪旭尧。这位是丁率前辈的二弟子楚白。”
“你的仇我自会帮你报,何必这么费事?”倪旭尧压低声音对倪圣修说道。
“我当然相信大哥会帮我报仇,你连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兄弟四人都带来了。可是我更要让隐尘轩成为全江湖的公敌,不这么做,怎么能知道有多少人和我们站在一边?”
“我倒是支持你二弟的做法,没看见司泽眼里直冒火么?早就听说他们居胥寨和隐尘轩素有仇隙,这下我们又多了个帮手。只要能把隐尘轩的藏宝图抢到手,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