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地盯着我看。怎么?这菜难道有玄机?不就是大白菜吗?
我夹起塞到嘴里,突然一股刺鼻的酸味就冲上了脑门,顿时挤眉弄眼起来。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
“这才是我妈最拿手的醋溜大白菜。”侯常风笑着给我递过来餐巾纸,“吃不惯吐了呗。”
这醋溜大白菜也太酸了吧,上海人烧菜喜放糖,我渐渐也适应了这种酸甜的口味。
“没事,没事,我第一次吃也是受不了,太酸了,都能把牙给酸下来了,吃吃就习惯了。”侯常思笑道。
看在侯妈妈如此热情和辛苦的份上,我还是硬生生地把它吞了下去,顺手接过侯常风递过来的茶水灌了几口。
正放下茶杯,就见侯常思咬着筷子,眯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发现我也在看他,他边摇头边叹气对邵逾朗说:“他是我侄儿侯常风吗?咋就换了个人似的,他什么时候学会给女孩子递纸端茶了?”
“你不在的日子里,发生的事情多着呢。”邵逾朗自然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说得煞有其事。
“哦!”侯常思顿时来了兴致,“比如说,我侄儿是不是有了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