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以攀麟的身份,他就算是再无耻,也绝无可能撒出这样的弥天大谎!他这样说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扰乱李子俊心境、诱他犯错!
事已至此,李子俊再不可能通过言语对攀麟进行干扰,他微微一笑,摆出了决斗的架势。
“两位大法师,你们觉得爱得莱德和攀麟交手,他们谁的胜算更大一些?”就在攀麟向李子俊展开进攻的瞬间,大王子沃特斯来到了阿姆斯特朗和凯伊的身前,笑着向他们‘请教’道。
“大王子殿下,不知道你希望他们谁赢谁输?”阿姆斯特朗不答反问道。
“不是我希望!我实在是觉得爱德不应该答应攀麟的这次挑战!”沃特斯边说边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认为这次爱德必死无疑?”
“爱德虽然是天纵奇才,但他毕竟刚刚二十出头,以他这样一个年纪挑战突匈帝国的‘千年老二’攀麟,我总是稍稍感觉有些、有些”
“你想说爱德有些‘自不量力’?”
“这可是您说的!”
“谁说的都没关系,只要我没把你的意思领会错就好。”
“难道您对他们决斗还有其他的判断?”沃特斯的言语间多少多了些不屑的味道。
“不论王子殿下你怎么想,我都很确定:爱德他不会输!”凯伊这时突然插言道。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话不投机,沃特斯再没有了与两人谈下去的兴趣,转身返回了自己的马车。
“也不知道这个沃特斯是怎么想的,他就不担心他今天的所作所为传到弗吉尔陛下的耳中吗?”沃特斯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离开的行为近一步激怒了凯伊,他极度不满地看着沃特斯的马车牢骚道。
“身为王子,沃特斯是幸运的;可作为弗吉尔的儿子、尤其还是大儿子,野心勃勃的他又是不幸的!”
“随着他距离那个位置越来越远,他这样的表现也会越来越多,不足为奇!”
“你是说沃特斯已然彻底没有问鼎东宇的机会了?”
“师兄,你在个人修为上远胜于我;可在政治方面,你的敏锐度可就太差了!”
“你比我更了解弗吉尔现今的身体状况,如无意外,十几二十年,这种状况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沃特斯在武技方面的天赋要远逊于自己的父亲,他六十岁时会是个什么样子,你我都显而易见!”
“那时就算弗吉尔会将帝位传给他,以他的身体状态,恐怕也接不住了!”
“更何况以我对弗吉尔的了解,他就单单是为了自己的子孙后代,也不可能将帝位传给沃特斯!”
“你说沃特斯会残害自己的兄弟姐妹?”
“爱德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嘛!帝位可以抢、可以夺,但不能过了度!沃特斯很明显过线太多了!”
“相比于他,九王子亚伯拉罕却显得怯懦了一点,他始终不敢越雷池半步。岂不知,他与那条‘红线’之间还有着不小的距离呢!”
“你们也是基于这个原因,一直没在他们之间做出选择?”
“师兄,你又忘了,是‘我们’!”
“其实个中的原因很复杂,一时半会儿,我也很难跟你说得清楚!”凯伊的问题似乎触动了阿姆斯特朗某处隐痛,他眼神一暗,向凯伊摇了摇头。
“不说了!去看看我们的小师妹吧,现在恐怕没有人比她的心情更忐忑啦!”阿姆斯特朗也是乐观之人,他眼中的灰色一闪即逝。不仅如此,他反而还做好了安慰其他人的打算。
“拥有了‘神之祝福’的爱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