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正是农忙时节,村子里的男人们又都去了城里打工,家里的田地就全都由女人们来操持了。
因此,在村子里走上一圈,精壮的男子根本就看不到,留在村子里不出去打工的,要么就是年纪大的,要么就是身吅子有病的。
王巨君是个例外,因为他在邮电局上班,而邮电局就在他家不远,也就五六里地,虽然道路崎岖不平,还七拐八绕的,但王巨君年轻,蹦蹦跳跳的半个小时多点儿,就能走一趟。
此刻,王巨君的裤裆依旧是高高吅挺吅立着,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将这玩意给消下去,李副局吅长晚上的样子,总是在他的眼前晃动着,让他没有心思去做任何的事情……
李副局吅长名叫李娟,和王巨君是一个村的。上学出来后,直接分配回来做了副局吅长。
王巨君称呼李娟二嫂。虽然是称呼为二嫂,其实和王巨君是没有半点关系的!只不过是村子里的人们互相的称呼而已。
李娟的男人在家里排行老吅二,大哥毕业后被分配到外地去了,后来在外地结了婚有了小孩儿,就把父母接过去,给他看孩子去了。
虽然李娟在邮电局挂着个副局吅长的官吅职,但工吅资并不高,除了贴补家用还要养活孩子,剩余下来的也就没多少了。
所以,过了年之后,他的男人也再次跟着村里的男人,一起去城里打工了。
外面的花花世界,王巨君也很向往。
从出生到现在,王巨君去过最远的地方也仅仅只是县城里。那还是刚上班不久的时候,坐邮电局的车去开吅会的,开完会就回来了。
“李副局吅长她到底是在做什么呢?听她的声音,好像很难受,可是为什么这么难受,她还每天晚上都要弄呢?女人还真是奇怪啊!”
眼前再一次的响起了,李娟那压抑而又充满了痛苦又快乐的声音,占据了王巨君的整个脑海:“不过,李副局吅长的山峰可真好看,这么大,又这么圆,像两个大白馒头,走路都是一晃一晃的……”
王巨君边想着李娟胸吅脯的样子,边在自己的身上比划着,胡思乱想之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莽子,你这坏小子,一天到晚的在我窗户底下偷看二嫂,是不是觉得二嫂长的很好看啊?”
迷迷糊糊之中,王巨君见到李娟突然出现在了面前,穿着一件白色的粗布背心,下吅身穿着一条蓝色的大裤衩子,胸前那两个翘挺挺的大白馒头颤颤巍巍的晃动着,让王巨君一阵阵的眼花。
“好看,好看,李副局吅长真好看……”王巨君在李娟的问话之下,显得有些心慌意乱,本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了,没想到还是被李娟给发现了,这可实在是太丢人了。
现在这个时间段,邮电局没有什么事情做了。那些当吅官的大部分都没有种地,每天都闲的蛋疼。
特别是那几个快要退休的老不羞,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转来转去的盯着年轻人看,弄得人家还以为,他们这是要传授一些工作经验呢!等人家迎上他们,真心求教的时候,他们绝口不提工作的事,反而对人家的家庭情况问个不休,直把人家问的面红耳赤的才肯罢休。
王巨君就体验过这样的事!
那时王巨君刚到邮电局上班没几天,工作做完了到院子里转悠,主抓计生工作的副书吅记就是那样,用狼一样的眼光盯着他看,他以为自己的工作那里做的不好了,就主动上前请教。
别说人家对他还真不赖,张口就问他“多大了?有没有谈过女朋友了?谈过几个女朋友了?将来想要个什么样的婆娘了?用不用他给介绍一个了?”最后还补充了一句说他那里有什么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