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么能算是字呢?”
晁冲笑道:“那是因为你们一开始就误会了,想法进入了一个牛角尖。就像是这个时迁的事情一般。你们一开始就认定他是小偷,认为他会做坏事。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没有选择在夜间翻墙而入,去偷那堆积如山,轻易就能到手的礼物,反而是在白天蒙混过关?无论他的意图如何,跟我们又有何关系?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是寿宴结束之后,拜见柴大官人。而不是在这里闹出事端。”
李逵有些不服道:“那他说的话……”
晁冲道:“自然满嘴谎言,没有一句是真的。所以我才让他赶紧离开,再聊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李逵看了晁冲好一会儿,晁冲头一次被人这样盯着看,虽然只是个满脸胡须的黑大汉,不禁有些洋洋得意道:“帅吧!”
李逵摇头道:“俺现在看清你脸上的字了!”
晁冲有些意外道:“何字?”
李逵一本正经,像个文化人一般道:“奸诈!满脸都是奸诈!”
武大郎不停的点头,对此颇为认同。
三人说笑着继续向院内的流水宴席走去,找了个相对宽松的桌子,上面只有两个胡子大汉正在斗酒,桌面上杯盘狼藉。李逵看着似乎有点恶心。于是上前一步单手提起桌面,呼啦一下,将上面的残羹剩饭,酒盅杯盘掀倒在地下,那两个正在斗酒的汉子被猛地一吓,差点栽倒,继而暴怒道:“混账,你们难道不认识我们陈氏双雄……”
可怜那两人话还没说完,便被晁冲和李逵一人一记手刀击昏了过去,晁冲喊道:“兀那家人,快些过来收拾一下,这里两位兄台醉倒了,桌上东西翻了一地啊!”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黑锅就让这两位昏睡过去的兄台背了吧。
一来晁冲他们动手很快,二来周围吃饭的群雄也不愿招惹晁冲他们,所以也没人啃声为那两个倒霉的胡子大汉伸张正义。远处的家丁庄客不知这里怎么回事,急忙跑过来收拾地面,抬走两人,准备上菜。
寿宴一般都是流水的宴席,客人随到随吃,从早晨一直摆到晚上,柴家家大业大,足足准备了三天的流水宴席,而今天刚好是第三天。
不久,酒菜上齐,众人也感觉饥饿,便边吃边聊。晁冲趁机观察周围的情况。
宴客的地方以客厅正堂为中线,分成左右两块。左侧主要是在厅堂内排放的桌椅,比较讲究,用来宴请官府人员和富商。右侧主要是在大院之内,近百桌铺张开来,人声鼎沸,用来招待江湖朋友,四方豪客。
不管官府和江湖如何不对头,这一刻,在这里,他们却都要遵守柴进的规矩。
而中间的客厅正堂,只有寥寥两桌,能坐在那里的人,全部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也是众人目光汇集之所,羡慕嫉妒恨,各种眼神都有。
此时坐在柴进傍边的一个年轻人浑身都不自在,他正是晁冲的结拜兄弟晁阳、雷霆他们。他们一路顺风顺水,早早的就赶到了柴大官人府上,献上贺礼,为柴进的母亲祝寿,打的是晁盖亲传弟子的旗号,加上晁阳一手枪术出神入化,更是征服了柴进这个好武之人,所以特意将他拉在自己身边就坐。
官府之人对晁盖只是有所耳闻,江湖豪客们对晁盖那可是如雷贯耳,所以对他的亲传弟子晁阳也是另眼相看。
对于这种场面,晁阳很是不适应,但是长期练功养成的修养,让他面对任何事情都不动声sè。晁阳沉稳的应对,给大家留下了一个功夫高强,却谦和稳重,有晁天王风范的评价。
当然,顺便大家也感叹了一下,晁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据说叫“无耻太岁”的晁冲晁公子。将他们做了对比之后,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