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來就是特地提醒你一声,你的那个教授也不是正道來的,当心中招,我的建议是,或者是学院,或者是教育处,你该做的工作得做了,不然后果谁也说不清楚。”
费柴皱着眉,他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好像是对杜松梅说,也好像是自言自语道:“其实教授不教授的我倒是不在乎,可是万一……我手头上还有几个课題研究呐。”
杜松梅一拍大腿说:“哎呀,我跟你真是沒共同语言呐,嫂子,你劝劝他,都什么时候了,还课題。”
赵梅这时反而微笑着看了费柴一眼,才对杜松梅说:“松梅,我老公就是这样的人,我反正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就算是街边要饭去了,我还是他老婆。”
杜松梅叹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也罢,反正消息我带到了,听说现在还沒形成文件,但这件事是肯定要进行的,估计春节后文件就能下到省一级了,哥你自己看着办吧。”
费柴问她:“你连夜开车赶來,就是为了这事儿。”
杜松梅点头说:“是啊!顺便再确定一下你的人品。”
费柴笑道:“还好,甭管这事会有什么后果,起码人品我算是过关了。”
杜松梅助地看了赵梅一眼说:“嫂子,也就是你,别人还真扶不住他。”
赵梅听了也笑道:“我主要是实在嫁不出去,所以这个怎么都得抓住了,不然他一生气不要我了,我怎么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