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了几句,话題就转到别的地方去了。毕竟对于赵梅來说,曲露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
费柴在家里住了一个多星期,对外说的是等雨停了就回学院去报到,可是等雨停了又说等天晴,因为阴着天这雨说不定又什么时候就下起來了。如此拖着不走,连赵梅都看不下去,居然撵着他走,费柴就说:“干嘛呀,哪里有老婆撵老公出门的?”
赵梅说:“你就是走极端,一旦开始工作了可以几个月不回家,这一回家了就赖着不走,你不是说你的工作很重要嘛。”
费柴耍赖道:“可我现在觉得就算沒了我,天也塌不下來嘛。”
赵梅沒办法,只得又由着他在家里赖了两天,最后总算是老天照应,一起床居然看到的是阳光明媚,于是就又催着费柴动身,费柴也觉得该走了,不然老赖在家里怕被赵梅看出自己这次又是被‘赋闲’了。于是就打包上路。开始还好,艳阳高照,可是开到半路,天又阴了下來,过了不多时,淅淅沥沥的雨又下來了。
“今天的雨季真是很奇怪啊。”费柴心里嘀咕着,把车速降低了一些。
到了省城,一打电话,沈浩和吴哲居然都在,三个人最近很少同时聚齐了,平时总是各忙各的事情,今天难得聚齐,于是费柴也沒急着去报到了,约了地方,三人中午就大醉了一场,下午找地方喝茶打扑克,晚上又喝,喝完了去洗头,然后又去喝夜啤,弄的最后怎么回酒店的都不知道了。这种日子过的可真舒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