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真正的官僚似乎又不甘心了,费柴啊费柴,你真失败。
他骂着自己,忽然觉得一阵反胃,顺手抓住旁边的一颗道旁树,就在树根下大吐特吐了起來,这时有两个穿的很漂亮的夜归女子从旁边路过,一见费柴,就厌恶的捏着鼻子,往旁边绕了一步走。这种厌恶的眼神多少年不曾看到了?费柴啊费柴,你还觉得是你自身在魅力四射吗?于是他凶巴巴的对那两个女子吼道:“看什么看!难道树也会喝醉吗?”
那俩女子吓的啊了一声,跑掉了。
费柴笑了起來,张开双臂仰面朝天,嘴巴也长的大大的,希望能喝几口雨雪解解渴,可是看似漫天飞舞的雨夹雪,却沒有几滴能落到他嘴里的。
张琪睡的口渴了,想喝水,可手脚又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只喊了两声“我想喝水呀创世传说。”就又翻身睡去。她是酒醉心里明白,这时房间里沒有其他的人在,怎么会有人给她弄水喝?谁知沒隔几分钟,一直温柔有力的手臂把她扶了起來,她本能地用嘴去碰触什么东西,却是一个杯沿,里面是温热的甘霖。她伸出手去,自己扶住杯子,把水都喝干了,然后才抬起眼,迷迷糊糊的看见了费柴,就笑了一下说:“干爹呀,你回來了,担心死我了,我想追出去找你,可腿上沒力气了。”
费柴温柔的笑了一下说:“你接着睡。”
张琪说:“那你呢?”
费柴说:“我还有些事儿沒想明白,需要再想想。”说着,放张琪躺下,张琪则温柔地说:“那干爹你快來哦,我会一直等着你的。”
费柴点头。
张琪实在是头晕的厉害,这一躺下去不多时就又睡着了。费柴此时却是又冷又难受,于是就脱了衣服,去卫生间冲了一个温水澡,又换上了干燥的衣服,总算是感觉好了些。喝了那么多酒,沒能醉倒在大街上,竟然挣扎了又回來了,简直是奇迹。
“看來我果然还不是一般人啊。”他自言自语的说,通过这件事,自信似乎又慢慢的回到了他的身上。
在坐在沙发上,找了条多余的毛毯盖着,又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于是打了个哈欠,也睡了。
这一觉,两人都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其实上午九点多钟的时候张琪起來一回上厕所,回來说了句:“干爹你怎么不床上睡啊。”
费柴佯装睡着沒听见,张琪也是睡意正酣,又往床上一倒接着睡了。
中午时有酒的伙计上來敲门,说是煮了抄手,问吃不吃。
费柴沙发上睡的,穿的也比较齐整,就起來应了门,让他们十五分钟后再端上來,然后回來就叫张琪起床,这丫头半晌才勉强坐起來,蓬松着头发,抓着头说:“头疼~~~~~”
宿醉的头疼在所难免,于是费柴笑着说:“赶紧去洗漱一下,吃了饭咱们该走了。”
张琪说:“我不回凤城啊,实习浸提我都领了。”
费柴说:“谁说回凤城了,咱们逛街去。”
女人沒有不喜欢逛街的,一听,差点跳起來,似乎头也不怎么疼了。
但女人的洗漱总是很麻烦的,张琪正洗漱着,楼下已经端了两碗抄手上來,费柴就喊张琪先出來吃。
吃着抄手,张琪忽然叹了一口气。
费柴笑道:“有吃有喝的,叹什么气啊。”
张琪说:“还不是叹我自己,沒有魅力呗,都快脱光了,干爹你都无动于衷,还跑。弄的我都沒自信了。”
费柴说:“不是那么回事,不是因为你……”
张琪有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心疼我,怕伤害我。其实你现在哪里伤害的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