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摇头说:“千真万确的沒有,就是觉得跟你说话特轻松,特放心,丝毫沒有心结。”
秦晓莹笑道:“真失败,我还以为你打过我的主意呢,看來还是魅力有限啊。真的一点儿沒有?”看样子,还有些不甘心。
费柴只得说:“好,有一次,夏天,你穿了件低胸的吊带,及黄色,配短衫的那件……”
秦晓莹回忆道:“我好像以前是有那么件衣服。”
费柴又接着说:“胸口开的有点低,我看见了点春光,觉得忽然觉得整个儿的形状应该很美,所以有了点冲动。”
秦晓莹听了咯咯直笑说:“还行还行,看來我还不算太失败,不过跟你说啊,现在有点软了,还有点下垂,沒以前好看了,都是我家老公和儿子吃奶的时候摧残的。”
费柴叹道:“任重道远啊,看來还得继续被摧残,少不得又要躲到卫生间里打电话。”他提出了旧事。
秦晓莹笑着,亲昵地打了他一下,费柴忙说:“开车呢,注意安全,安全呐,不然现在出点什么事儿,人家还以为咱们是殉情呢。”
“好啊。”秦晓莹笑道“这就叫生不同裘死同车,也算是人生一景。”
费柴笑着,感觉彻底放下了一个包袱。
他一直把秦晓莹送到家门口,这才又驱车返回云山,此时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于是随便找点东西吃了,又在机房里忙了一个下午,晚上照例是回家。晚饭后,因为要接收一个凤城來的电邮,就又在书房里待了一阵子,全忙完了才回卧室休息,看见赵梅正在打电话,见费柴进來就说:“是晓莹,你和她通话吗?”
费柴笑着说:“今天我送她回老区,路上说的话太多了。”
赵梅点点头,又说了几句才把电话挂了。
晚上,一阵缠绵后赵梅抱着费柴说:“老公,我想來想去,晓莹和他老公关系还不错,所以也不太合适,这事就算搁下。”
费柴点头说:“什么搁下啊,压根儿就不该提起來。”嘴里说着,心里想:这事儿算是过去了,以后都不要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