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跟你说声对不起,无论如何那……都是我的错。”
杜松梅冷笑一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就完了?”
费柴还真没想到除了说对不起还怎么赔偿?赔钱?杜松梅又不是鸡。求婚?这也没到那份儿上啊。于是一时语塞,过了半晌才说:“那你看怎样你才能满意?”
杜松梅说:“你不准躲,也不准挡,让我抽一耳刮子,这事就算过去了,以后谁也不准再提起。”
费柴心想,她一个女人能有多大力气?更何况这事儿是自己有错在先,于是就点头说:“行,只要你满意。”
谁知杜松梅又说:“我怎么也是个女人,你当着那么多人……欺负我,我打回你也得当着那么多人。”
费柴想了一下,虽然当着熟人的面被女人打挺没面子的,但走到这步也只能如此,好在顾太成那班人最多也就笑话几天就过去了,于是又说:“行啊,时间地点你选。”
杜松梅说:“那行,等我安排好了通知你。”
费柴点头道:“一切听你安排。”
杜松梅站起来说:“那我走了。”说完走了两步忽然又转身说:“不过我以前从没打过人呢,要不咱们先演习一下?”
费柴一愣:这还带演习的?但想想一下是打,两下也是打,或许打了更心安,就说:“行了,你来。”
结果费柴话音还没落下,杜松梅就调过来抡圆了给了费柴一个大嘴巴,费柴这次算是失算了,还以为杜松梅这样儿的没啥力气呢,结果这一耳刮子抽的,哪里是耳刮子啊,简直就是震天雷啊,抽的他耳朵里嗡嗡直响,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要变爱迪生了。
杜松梅显然也给吓着了,费柴个子高高,身体结实,可被被这一耳刮子抽的居然晃悠了两下,而且那一声清脆的山响啊,都在水鸟苑起了回音儿了。
她甩着说退后了两步,说话开始变的结结巴巴:“你你你,你没事……是你自己答应的,别想还回来啊。”
费柴因为没想到她这么大劲儿,脸上火辣辣的疼,这要对方真是个男人,肯定一脚踹过去了,还得饶上一句:你他妈真打呀你。可对这杜松梅,费柴还真使不出来咒儿,只得强忍着说:“没事没事。”
杜松梅一听费柴说没事,立刻如蒙大赦般的扭头跑了,把个费柴一个人甩在凉亭里自言自语道:“我的天啊,这只是演习啊,还有一个呢。我是不是考虑给杨阳和小米留个遗书啊。”
费柴孤零零一个人在凉亭里待了好一阵子,才算子醒过闷儿来,而脸上也没那么火辣辣的了,这要感谢水鸟苑里的冷空气。回到学生公寓进电梯时,眼看门都要关上的时候,忽然又冲进一个人来,竟是栾云娇,她抬头一看费柴第一句话是:这么巧啊,你没去图书馆?第二句是:你脸上怎么搞的啊。
费柴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脸,感觉有些棱子,慌忙对着电梯镜子一看,好家伙,一个巴掌印儿清晰可见,还没来得及跟栾云娇解释呢,电梯又上了一层,进来俩学员,大家都认识就笑道:“老费,你把栾妹子怎么了?她那么使劲儿的抽你?”又对栾云娇说:“栾妹子,你不应该啊,就算不愿意也不能这样对人家。”
栾云娇笑着骂道:“乱嚼舌头的家伙,那是老费脸上落了一只蚊子,自己个儿抽的。”
“明白明白。”
“理解理解。”
栾云娇笑道:“得了,我还是自己个儿赶紧认了,不然明天早饭过后就谣言满天飞了。没错儿,这是我抽的。”
一个学员说:“哪儿还用得着明天早饭后啊,我们这就跟八楼的老丁打扑克反舌头去。”
正说着话,六楼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