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是个不错的孩子呢。这孩子不是和杨阳有过一段青涩的恋情吗?于是就笑着问:“原来是小唐啊,他怎么样?家里人还好吗?”
“不好。”杨阳说“父亲地震中死了,母亲腿受了伤,整天神神叨叨的,他没去上大学,接手了父亲的公司,可公司那帮人上上下下的都欺负他年轻没经验,公司一直亏着,怕是支撑不过去今年了。破产倒也罢了,偏偏公司几个元老又琢磨着要合伙把公司买下来,就跟明抢差不多啊。昨天我去找他,先去看了他母亲,然后一起吃饭,晚上喝了点儿酒,就哭的一塌糊涂的,我没办法只得陪他,结果就陪了一晚上。爸,我就是陪他,什么也没发生。”
杨阳说这些话的时候,心跳的很厉害,因为昨晚不是什么都没发生,虽说她在最后一刻还是决定保留自己的贞洁,但前面的便宜却被唐栋占去不少。
“爸,你有没有办法帮帮他?”杨阳最后说。
费柴皱眉道:“帮确实是想帮的,只是我也不会做生意啊,而且很快就要走了,和你一起,怎么帮呢?”
杨阳叹道:“是啊……”但随即眼睛一亮说:“其实他们就是其他年轻,欺负他家里没人,咱们去他公司转一圈,威慑下。”
费柴苦笑道:“你爸爸我能威慑到谁呀,不过去看看是应该的,老丈人看女婿嘛。”
“爸~~都说了不是了。”杨阳又娇嗔地说。
既然答应了女儿,当然就得做到,只是时间只能安排到下午,因为昨晚父女两人都没有休息好,所以上午二人都稍事休息,事实上老尤夫妇昨晚上麻将打的晚,上午也有些贪睡,只是小米早睡早起,找费柴要了零花钱和饭钱,又跑出去找以前的同学玩儿去了。
午饭后,杨阳先联系了唐栋,却被告知正在茶楼打牌,费柴在一旁笑道:“茶楼酒肆,谈生意的好地方啊。”
杨阳手捂了手机话口说:“不是,就几个酒肉朋友一起打牌。”
费柴听了皱眉说:“怎么?公司情况这么差,自己都摆不正?”
杨阳说:“说是在公司里嫌烦。”
费柴冷笑道:“只怕这样下去,后面的事情就不仅仅是烦恼了,你跟他说你要过去,先别说我。”
杨阳依计而行,套出了打牌的茶楼地址,然后又对费柴说:“爸,你可别来猛的。”
费柴笑着答道:“你放心,我和他爸爸相处的不错,也就是尽尽人事,他若是实在扶不起来我也懒得管,毕竟这样的男孩子把你交到他手里我也不放心。”
杨阳一听,就说:“爸爸~~都说了不是了,你还说。”
费柴笑了一下,不语。
父女俩出了酒店,打车去茶楼,到了茶楼还没走进包厢,就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稀里哗啦的麻将声,杨阳推开门,和费柴一起进去,一进门就见屋里烟雾弥漫,一张机麻周围围坐了四个二十郎当岁的小伙子,嘴里叼着烟,手上正忙和着,而桌上除了麻将还有些现金,看样子打的还不算太大,只不过是幺二五。
唐栋的变化很大,眼窝深陷,满脸的憔悴,昔日那个阳光少年的影子已然不在,只见他身穿一件浅色短袖衬衣,领口一下解开了三四颗扣子,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坐着,赤着脚。
见到费柴,让唐栋吃了一惊,这从表情上是可以看得出来的,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笑着招呼道:“费叔叔,您也来两圈儿?”
其余那几个人见到是熟人,而且是长辈,也赶紧离座招呼,其中两个赤膊的还拿起旁边的衣服穿上,以示在长辈和女性面前的礼貌。
费柴笑了一下点点头,也不客气,径自过去在一个小伙子让出的座位上坐下,却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