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唉……真没办法,你们就只想到泉水从地下冒出来了,可就没想想没有地质活动,泉水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冒出来呢?现在的问题不知是泉水利用的问题,还有地质观测的问题。”
蔡梦琳说:“那要不这样,费处长你们就辛苦下,协同相关部门,首先用三个星期,不,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再多给你一星期,一个月,先让这个泉水能有效的利用起来,然后再进行地质上的工作,你放心,你想想,凡是你们地质观测工作上的事情,我那回没支持了?”
费柴见事情到了这一步,自己要是在不松口,那真的就是不知好歹了,于是就说:“那好,我下去就立刻安排,但是今天才初五,还在年里,我的大队人马要年后才开工。”
蔡梦琳见事情解决了,很高兴,立刻笑着说:“行啊,就在饶你两天。”
大家也都跟着笑。费柴却又说:“蔡市长,有关地质观测的事情,我还想向你单独汇报一下。”
他这么一说,古秋虹等人当即会意,立刻起身告辞。蔡梦琳对于费柴居然如此大胆的就提出和她单独会面,很是惊喜,但还是欲盖弥彰地对负责会议记录的办公室人员说:“小黄,今晚的会议,你马上把会议纪要做出来,一会儿拿给我看。”
小黄应着,和大家一起出去了。
蔡梦琳等大家都走了,立刻就褪下宝相庄严的面具,跳起来就给了费柴一拳,却反被费柴捉住了手腕,她不甘心,又用另一只拳头去打,同样被捉住,于是又该用口咬,这下到咬了个正着,虽然嘴下留情,却依旧在费柴的手臂上盖了一个私章。
“你干嘛啊。”费柴被咬疼了,语气中难免有些埋怨。
“干嘛?”蔡梦琳没好气地说:“你这只坏狗!你说!最近干嘛老跟我作对。”
费柴一脸委屈地说:“我哪里有啊。”
“你还装!”蔡梦琳又要咬,费柴赶紧投降承认,可蔡梦琳却还不依不饶的非要问个原因。费柴只得说:“其实是我想你了,你最近太忙,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少了。”
蔡梦琳听了心里一喜:和我想的一样呀。但依旧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说:“才怪,别的不说了,你的漂亮老婆还不够你想的啊。”
费柴笑道:“我知道你们俩是谁看谁都不顺眼,都是我的错,我的错行了?”
蔡梦琳说:“冤孽啊,不是你的错还是谁的?我好好的一个正经女人,就被你勾引坏了。”
费柴说:“那行,从现在开始,我改邪归正了行不?”
蔡梦琳眉毛一拧说:“你敢!”
唉……学坏容易,改好更难啊。费柴暗叹着,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说:“你这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就一把把蔡梦琳抱起来,就往后面的卧室走,而蔡梦琳早就眼睛一闭,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她啊,其实最近真的很欠被人收拾。
众目睽睽之下,救个急可以,但仍不能明铺暗盖的就这么过夜了,这也是蔡梦琳的一块心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像真正的夫妇一样,相拥着一觉到天明啊,每次都这么匆匆忙忙的,就好像两人在一起,就为了专门做这事儿一样。每每想起来,蔡梦琳总会觉得伤感。
可伤感归伤感,成年人之间的游戏最重要的就是守规矩,否则双方都会受害。无论是蔡梦琳还是费柴,也都算是有地位有面子的人了,而且来之不易,不能就因为情感上的事儿给误了。所以尽管每次分离时都会心痛,蔡梦琳到也都还挺得住。正好,也可以期待着下一次的激情与重逢。
费柴穿好了衣服,准备回自己房间,蔡梦琳从后面把他抱住说:“你不是要汇报工作吗?这么就走了,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