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名让各部门正职参加呢,费工,你来的可太是时候了。”
于是讲课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又闲聊了几句,魏局和沈星就起身告辞,并说让费柴下午好好休息,晚饭的时候会打电话通知的。
送走了魏局和沈星,才关上门,尤倩就对费柴说:“老公,不是我说你,你那书呆子脾气该改改了,瞧你刚才那要不完的样子,别以为人家是佩服你的才学,那都是给你那个老同学的面子,以后说话前先走走脑子行不?”
费柴也觉得妻子说的有道理,回想一下自己说话有时候确实有点不分场合不分人,就点头道:“嗯,现在回机关了,是得好好适应适应。”
尤倩说:“就是,这机关和你那荒山秃岭的野外工作队可不一样,我下岗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找着合适的工作,一家人可全指着你呢。”
费柴抱了妻子说:“嗯,我会努力的老婆,你就等着过好日子。”
尤倩见丈夫这么驯服听话,也很高兴,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这才乖嘛,去洗个澡,老婆要好好奖励奖励你。”
下午的四点多的时候,有会务组的人先打了电话上来,费柴腰酸背疼地起了床,洗漱完了又把懒洋洋的尤倩也拖起来,尤倩又是耍赖,又是洗漱化妆,什么都弄好了,刚好五点三十分。费柴就带着她一起出门下到大厅,有会务组的人认出他来,就给了他两个挂牌,他一个,尤倩也有一个。原来这次学习时间比较长,所以大多数时候吃自助餐,凭着挂牌进餐厅。
尤倩脖子上挂着挂牌,那得意样子就像是挂了一枚奖章一样,她拿起挂牌看了一眼,然后才对费柴说:“嫁给了你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沾你的光呢。”
费柴不语,只是笑着一搂她的腰和她一起进了餐厅。
虽说是自助餐,但档次还是很高的,两人选了菜,找了张背静的位子坐了,尤倩又说:“老公,你去帮我再拿点鸭胸脯嘛。”
费柴见她面前两个盘子已经堆成了两座小山,就笑着说:“先吃了这些再说嘛。吃不了lang费。”
尤倩不依说:“不行,我要吃,你去帮我拿嘛。”
费柴没辙,只得去帮老婆拿鸭胸脯,才拿了两小块,就觉得旁边有人碰了他一下,他还以为是自己挡着了别人,就往旁边让了一小步,谁知那人又挤上来又连撞了他两下,还拽他的袖子,这下费柴有点生气了,一扭头,却看见那是一个年纪二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子,一脸惊喜地正看着他说:“真的是费老师啊,你怎么也在这儿?”
费柴一时有些发蒙,想不起自己在那儿还见过这么漂亮的年轻女人,只见那女人又拽着他说:“我是范一燕啊,以前你带过我的。”
这一说名字,费柴才想起来,当年自己做技术员的时候确实带过一个实习生——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实习生,就是家里有点关系,给临时安排个工作先干着,没什么专业技能。而且这个娇小姐也吃不了什么苦,整天以泪洗面,没两个月就被她那有本事的老爸给调走了,所以费柴对她印象不深。而且那时她还只是个青涩的小女孩,哪里有现代这等风韵呢?所以费柴虽然记得这个名字,但是还是不能把眼前这个女人和记忆中的重叠起来。
不过范一燕似乎对费柴记得到很清楚,拉着她就差点没高兴的跳了起来,旁边还有拿自助餐的就打招呼道:“范县长,熟人哇?”
范一燕赶紧给介绍说:“这就是费老师,我常提起的。”
旁边的人说:“范县长本身就是业务型干部,这下老师也在这儿,你们县的勘矿工作是没问题了。”
范一燕忙说:“哪里哪里,还不是得在全市统一的框架下做计划啊。”这一扯就又扯到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