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鸭河,楚天才发现,鸭河的水流比自己想象的要大的多。他并没有直接靠近河流,而是站在河流的一处高地,小心的往河中央望去:
河流两边都是石壁,河道有着不少人工凿刻的痕迹,并不像其它地方见到那样平整。上游的水流通过河道奔涌而下,撞在河道两旁的凸起的地方,溅起很高的浪花。怪不得叫“鸭河”,河水卷起白白的浪花,加上波纹,很像白鸭的翅膀。中间的水流相对稳定些,但是那深蓝的颜色表示着水位并不算低。
考虑的一会,楚天还是决定近距离观察水质的情况,他沿着河边的大路往南走,直到看见一座三孔的桥梁,这座不算很大的桥梁横在河流的上方,长二十多米,宽七八米,中间一个大孔,大孔的上方又有两个小孔,很像著名的“赵州桥”,自北向南的河水经过三孔大桥,分成了一大两小三条支流。
往远方看了看,楚天就沿着西边的那条较小的水流继续往前走,如果没猜错,这条最小的支流是被用来灌溉用的。
果然,才走了几分钟,眼前就出现了大片的田地,田地周围,环绕着一条长长的人工渠。经过环绕的水渠,水流开始变得越来越小,水位也降低了不少。
来到水渠旁边的一块田地,能看到这里面水流相对水渠里面的水质,要好上不少。仔细看去,水里还有不少的水生物。楚天从水渠旁边来到了地头,蹲下身子去研究那些水里的各种东西。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尾尾一尺来长的小黑鱼,很是活跃的聚在入水口。水渠的水流通过不大的入口流入田地,各种水草和浮游生物被带入田地,那群小黑鱼就在入口处欢快的游动捕食。这种小黑鱼楚天小时候在门前的河边抓到过不少,这种鱼总是很傻的藏在水草里,受到惊吓也不出来,小时候最好抓的就是这种鱼了。不过这种鱼很少能在个头上超过一尺,这块水田里却是有一群!
蹲在入水口看了不一会,已经有好几种水生物通过入水口涌入田地里,有鲫鱼,泥鳅,还有草虾。环顾了下田地的四周,流进田地的水流通过地边裂开的缝隙缓缓的渗入地下,新流入的水流保持了田地里的水位。观察了好久,楚天可以肯定,水库确实在近期发生了什么变动,导致了这一块水生物的异常。
正常情况下,库区的水经过这么长的缓冲跟分流,水质应该比较清澈。水里也不会有太多鱼类活动的,而现在楚天看到的确实另一番情况:水质没有想象中的清澈,水里的水生物也比想象中的活跃的多。
看了其它的几块田地,情况都差不多。这也很好理解了,为什么上一世的楚红涛,轻易就能从水库里,钓上来那么多的水生物。这个想法让楚天有些兴奋,如果真是这样,那这次自己的收获也可能会大大增加。
他对水库下游的这些小鱼没有太多兴趣,他的目标是还留在水库里面的奇异鱼类,或者说是留在水库进化的更加彻底的鱼类。现在还留在水库的水生物,在进化程度上来说,肯定是远大于这边的这些小鱼的。
食物链的规则,让彼此差距不算大得几种生物,产生较为明显的影响,就像草原上的狼不会直接受到青草的影响,却会直接被草地上的羊群数量轻易左右。如果可以抓到一些奇异鱼类,那他就可以进行一些有意思的尝试。
人类站在食物链的顶层,受体内“基因锁”的限制,很少也很难在形态上发生改变。低级一点的生物则恰恰相反,越是生活在底层的生物,越是容易受到环境的刺激而发生形态上的变化。也不是说人类的基因就比其它生物更难被打破,只是在正常情况下,人类的基因比其它生物更加复杂,更难轻易发生变异。当然,人类有时候也是很容易受到特定环境的影响发生剧烈的变化,比如核辐射,比如变种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