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走了遮阳伞……
我哭笑不得。
环视了一圈,不知从何下手。
只牢牢记住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抓住明确的目标,就不会迷茫。
摸索了好一会儿,没看到什么机关。每一棵大树都自成一体,却又紧密相连,五棵树,互为整体又各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静下心来,仔细思考着。既然这里能和外界接触,会不会她们不在蛇宫,而是通过这个障眼法,将她们送了出去?世人都认为太阴在蛇宫,其实太阴并不在蛇宫,对不对?
不过很快,我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树枝已经悄悄延伸到我身后,它估计已经埋伏很久了,然后在我转身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的腰缠了起来。
“浓墨?是你吗?快放下我。”我小声说,“我就是来玩的,我在和小宝玩捉迷藏呢。”
“浓墨?”没人回应我,周围依旧是茂密的树木,“你是谁?你是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绑……”
呼啦一声,我被腰间的这根树枝混着树叶塞了出去,“哎你……”出乎意料的,我被轻轻放到了地上。
心里莫名的软了,软了八百度。
“你,你是谁?或者说,你们是谁?”我吃惊不已,却无半点害怕的感觉。
“不要过来!”是一个威严的女人声音,这声音对我来说,不必***声音陌生。
她曾经因我怕水,将我独自扔在池子里,逼迫我学会游泳。
她曾因为帮我揽权,而让我和斑点成亲,巩固地位。
她也曾抱着我,疼爱地喊着女儿小公主。
她爱我,如家奶般爱我,后来我问斑点,她去哪儿了,斑点支吾着不告诉我,我就当她带着几个夫君出去云游了。
我不敢想她也许出事了,我不敢想,不敢想。
可是,我千想万想,也没想到,她,甚至他们,还在蛇宫,在一个不起眼的花园。
“母……”一阵风夹杂着树叶,将我吹得在草地上滚了几滚,“母……”
“闭嘴!回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是母后的声音,然而她将对臣下的严肃语气转移到了我身上,母后对我,更多的是慈爱啊。
“母后!”我趴在地上终于喊了出来,“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母后!你告诉女儿,是不是你?”
“答应我,不要再来了!”
“不!你不告诉我,你不说清楚,我不会走的!”我哪里肯走,我想念的母后在这里,我怎么会走?
“听话,回去吧。”这是……父王的声音!
“父王!父王!”树叶越来越多,风越来越大,我的爪子狠命抠在地上,深深地埋进土里,“不走!我不走!”
“回去吧。”
“回去!”父君,父君们都在?
“母后,父王!父君!我知道是你们!”我哭着说,“求你们回应我!回应回应女儿!母后,女儿好想和你说说话,不要不理我。”
一片尖锐的树叶横着滑过我的脸颊,微微刺痛告诉我,流血了。
“收手吧,你伤了咱们女儿。”父王说。
“这个节骨眼上,你敢相认?那我们这么多年坚守的是什么?”母后很生气,“我们守在这里,就为了这个结果?我办不到!”
“她已经认出我们来了,骗不了的,若非你方才沉不住气出了声,女儿也不会认出我们。”父王快要和母后吵起来了。
“母后,父王,父君们,你们不要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