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安静安静,这一安静就安静了足足三天。
冷静了三天后的左傲冉终于下定了决心,出来后召集了众人,众人到了后本以为还要商议的,但是左傲冉却一反常态,并没有商议任何事情,直接就发布了一项项命令,不仅让田丰等一众麾下惊异不已,就连他师兄公孙瓒也微微一皱眉,但是,众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左傲冉的命令有条不一的进展着,一晃数十天过去了,历史也按照原有的轨迹发展着,并没有认为左傲冉这只蝴蝶的到来而产生太大的变化,中平六年七月,左傲冉接到了大将何进的秘密调令,命他领兵进入洛阳除阉寺。
接到秘密调令后,左傲冉急忙招集众将商议,田丰看着左傲冉递来的帛书,不禁露出轻蔑的笑意,说道:“屠户子就是屠户子,终究难成大器!如今大将军兵权在握,要铲除宦官只需要一声令下即可,何必弄得如此大费周章?”
沮授点头道:“何进如此一来,岂不是满城风雨?这个优柔寡断的何进早晚毁在这犹豫不决上。”
陈登饶有兴致的笑道:“你们都错了,杀不杀宦官,眼下已经不是何进能做决定的了。”
“此话怎讲?”廖立问道。
陈登笑笑,微微啐了一口春香酒后说道:“十长侍放弃蹇硕是宦官们与外戚的妥协,但是这种妥协并不是党人和士人们想要的结果,如果何进继续与宦官维持暧昧的关系,那将是一条死路!只能重走桓、灵二帝的老路,况且,党人和士人们的目的也不是仅仅为了除掉一个蹇硕,经过两次党锢之祸,被迫害的党人和被阻塞了晋升之路的士人无不对宦官恨之入骨,仇怨不会因为蹇硕的死而得到化解,如今有报仇雪恨的机会,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呢?”
左傲冉点了点头,说道:“元龙的分析鞭辟入里,何进无法消融士人与宦官的仇恨,如果何进接受宦官,则可安享富贵,但士人愤怒的矛头将指向他,作为当朝的大将军,大汉帝国实际的施政者,如果失去了士人的扶助,作为屠家子的何进又怎能管理好这个国家?如果要和士人结成同盟,以寻求其支持,那么何进就必须和宦官翻脸,但是何进一族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地位,宦官在其中帮了不少忙,所以何进才迟迟不能决定。”
廖立微微一思量,说道:“卑臣听说何进之弟何苗是个贪财好物的人,如今宦官觉得刀快架到脖子上了,很可能会收买何苗,让何苗向何进求情。”
其实左傲冉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心里知道得一清二楚,只是不方便直说罢了,于是左傲冉点起兵马连夜赶往洛阳,左傲冉此刻心里只想着如何早日进入洛阳,即使不能让何进这个对自己很不错的人免死,也要比董卓早一步把控制洛阳,要不然自己的计划就要付之东流,成为美妙的泡影了。
长长的骑兵队伍沿着官道快速推进,白天,二万骑兵扬起的漫天沙尘数里之外都可以看见,晚上,举着火把的队伍又似一条蜿蜒的火龙,这支庞大的马队所到之处,百姓无不争相观看。
在左傲冉的骑兵部队出发之后,吕旷的横冲营、吕翔的突击营、雷绪的太平军、高堂隆的飞豹营、高平的神弩营以及慕容平的神射营也随即开拔,左傲冉在突进朝歌的时候还命令留守山上的何仪、何曼两兄弟也带上部曲一起出发,一时之间,黄河畔大军云集。
“主公,按照现在的速度,我军三日后就可以到达孟津渡口。”哨探营统领梯俊骑在马上向左傲冉禀报道,三天来,左傲冉的骑兵几乎是日夜不停的前进,即使是军情汇报也是在行军中进行的。
“嗯!保持这个速度!”左傲冉满意的点点头,又问道:“去打探董卓军的斥候回来了没有?”
梯俊行礼道:“还没有。”梯俊为又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