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一样,真是鹤发童颜,二目有神,手拿拂尘,背后背着一个药葫芦。
第二个人峨冠博带,气度雍容,所道之处仿佛引得紫气皆随之东来一般!头戴一顶莲花宝冠,上嵌夜明宝珠,光华华夺人耳目;身穿雪白缎子的道袍,外罩一件山川日月八卦鹤氅,上绣一对阴阳鱼,是熠熠生光,腰系丝绦双结乾坤,脚踏一双福字登云履!桃木法剑背后斜,龙头拐棍手中擎!浑身上下是一尘不染,翩翩然有神仙出世之态!再往脸上看,鹤发童颜,眉长盖目,一对细长目,眼角虽然耷拉了,可眼睛是烁烁放光,亚赛两盏明灯一般!二尺花白的须髯散满胸前,虽然上了年纪,依然是精神矍铄,看这架势,好似有移山倒海之能,撒豆成兵之略,绝非一般常人!
那第三个人也是一个道士,这道士举着一个幌子,那布上写着“能知人间祸福,善晓过去未来”两行字,道士穿一身绣着阴阳鱼的八卦道服,头髻道冠,背插着一把长剑,满脸红光,须发皆白,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三人同至一座府邸门前,三人相互看了看,不由得抚须相视而笑,这三人不是别人,第一位正是于吉,而第二位则是于吉的师兄左慈,这点三位便是指点甄家家主甄逸的神算管辂,而这座府邸赫然正是左傲冉的家。
三人走后,左家突然大摆丧失,对外宣称左傲冉已亡,并且派人将书信送往京师洛阳,让左傲冉的老师卢植呈给当今圣上灵帝刘宏,三人临走只说,左傲冉有大获,若想逢凶化吉,必行此计,众人哪里肯信,但是有来甄逸来人,他可是认识管辂的,当即说破了管辂的身份,经过一番的引见,众人才知道这三人的身份,为左傲冉办起了丧失。
而这时候的左傲冉哥仨正在一起喝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严冲着左傲冉与徐庶说道:“大哥、二哥,自打咱仨相识,一个头磕在地上,如今也有三个多月了,俗话说光阴似箭,时光如水,这里的山山水水,您都游遍了,这里的高人隐士,您也见识了,您再瞧现今这大汉的天下,依我看那!就好比那将要倒塌的楼宇,是摇摇欲坠!咱们不能光这儿耗着,趁着年轻,是不是应该再往别处去走走,去看看啊?!”这真是兄弟间心有灵犀,其实左傲冉与徐庶也早有此意了。
听李严这一挑头,左傲冉略一想,说道:“贤弟言之有理,只是愚兄想不出,还有哪里有像二弟、三弟这样的才俊?象司马先生如此的大隐?像荆襄这样物足民丰,高人奇事之多的地方呢?”说完看看徐庶。
别看徐庶此时年纪尚轻,但是他却谋略深远,见地独到,哥仨遇到难题的时候,数他办法最多,因此左傲冉这时候看了看他,想听听他的意见。
徐庶一笑,接茬道:“大哥、三弟,我说出一个地方来,保管你们都会赞同!”
“哦??”左傲冉和李严同时来了劲头,追问道:“何处?”
“依我看那,咱们下江南怎么样?”徐庶道。
左傲冉和李严同声道:“下江南?!”
“对,此去江南,有三个好处!一来江南民丰地饶,风景如画,此行不虚,二者自古江南出俊贤,仁人志士极多,咱们这次去,行走于江湖之上,说不定能结交几个好朋友,好兄弟!”徐庶解释道。
“好!”左傲冉一听这个就拍手叫好,这家伙敬英雄爱好汉可是出了名的,击节道:“江南是个好地方!”
“这三呢,荆襄江南水路相连,交通便利,咱们顺流而下,不出几日即可到达。”徐庶说道。
“嗯!”左傲冉与一眼一脸听徐庶说完,都不住的点头,赞同道:“好!这路途所经之处还真不错!”三兄弟再一商量,就决定这么定了下来。
书说简短,三人是挑良辰,选吉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