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宣大元帅即刻启程,现在就随哀家走吧!万一要是晚了,哀家恐陛下不高兴,你说呢,左大元帅!?”
“臣遵旨!”左傲冉接下太监手中的圣旨,站起身来对众人道:“陛下有旨,宣我即刻进京面圣,今天是我左傲冉大喜的日子,对众位实在是招待不周,还请见谅!”随后又对田丰道:“元皓,除去守城的各主要将另外,其余人等尽皆随我入京面圣,你再拟一份功劳薄,到时候我呈给陛下。”
“是,主公。”田丰抱拳离去。
左傲冉只是简单的交代了几句,率领众将出了礼堂,直奔大门外,早有人将马匹都准备好了,左傲冉与众将搬鞍认蹬,翻身上马,催马疾驰而去。
“各位尊敬的来宾,很感谢你们前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刚才我夫君接到陛下的圣旨必须先行离开,进京面圣,不过大家不用扫兴,希望大家吃得尽兴,喝得尽兴,也玩得尽兴。”左傲冉走后,甄姜深吸一口气,突然挣脱侍女的搀扶走向大厅中央,面带笑容地对所有的宾客说道。
甄姜的落落大方顿时让所有人产生好感,心想果然不愧是大家族的小姐,这份心胸值得喝彩,此时做为家中一家之主的刘氏与亲家甄逸夫妇也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宣布宴会开始。
自己在左傲冉母亲刘氏与自己母亲周氏,还有小姨子薛娇的陪同下走向了后院,刚出大厅,甄姜憋在心底的委屈便爆发出来,眼泪扑籁籁地往下流。
“姜儿,我知道你心里的委屈,等那臭小子回来我非教训他不可,刚才你表现得很好,冉儿娶了你是他的福气啊!”左傲冉的母亲刘氏安慰道。
“婆婆,别怪他了,皇命难违,只是这眼泪总是不听使唤。”甄姜流着眼泪笑了笑,还是忍不住低泣起来。
“傻孩子,别哭了,以后有我在谁都别想欺负你,婆婆永远站在你这边。”左傲冉的母亲刘氏拉着甄姜的小手,这小丫头的表现赢得了她地心。
甄姜的母亲周氏闻言却是高兴,以后女儿有了左傲冉母亲的支持,肯定受不了委屈,今天这女婿是皇命难违,暂且饶了他,反正女儿与他拜了天地,这婚事总算是没有搞砸,若那个死太监在礼末成之前冲出来的话,这事情可就糟糕了。
咱们话分两头,各表一枝,且说左傲冉在奔洛阳的路上,先去了一趟清河国,直奔了东武城,左傲冉来这里的主要原因是这里的一对表兄弟,兄名崔琰、弟名崔林,都是在《三国志》上留下美名的人物。
崔琰字季珪,清河东武城人。声姿高暢,眉目疏朗,须长四尺,样子十分威严。虽然是文士,但是却自幼好击剑,喜欢武事,和卢植一样是属于上马能打仗,下马能治民的多面手。此时此刻的崔琰刚刚从外面逃难回家,他二十九岁那年和他的表弟崔林以及公孙方求学于郑玄。学未期,徐州黄巾贼攻破北海,郑玄与门人到不其山避难。当时谷米不光价格贵,而且量也不够,郑玄没办法,只是罢谢诸生,让大家各自回家。崔琰想立刻回老家清河,但是寇盗充斥,西道不通。于是周旋青、徐、兗、豫之间的荒郊野外,东下寿春,南望江、湖。离家四年之后才回家,此后终日以琴书自娱。
崔琰表弟崔林(字德儒)是属于一个大器晚成的人才,此时并不知名,只有他的表兄崔琰器重他。史书说他“忠直不回则史鱼之俦,清俭守约则季文之匹也”,是个清廉的能吏。
征辟崔琰兄弟不是什么难事,崔琰非常看好左傲冉,此人得到许劭的高度赞扬,又屡屡建立军功,最难得是他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卫将军,如果自己跟着他,以后还怕不平步青云?所谓学而优则仕,这些读书人寒窗十年,一为求施展抱负,二就是求出人投第,现在两个愿望都能实现,崔琰兄弟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