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傲冉造出宣纸后,就带着成品去找岳父甄逸,当甄逸看到纸这种新奇玩艺,并且再看过左傲冉的示范用法之后,脸上又漏出了惊讶,震惊,激动地表情,感叹道:“贤婿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如此神物?”
“岳父老泰山,此物乃孩儿所制造,普天下没有第二个人能造,小婿欲制造此物来销售,一来可以让自己积累不少钱财,二来可以让此物在世上流行,估计百年后,能因此记住我们的人会很多。”左傲冉侃侃而谈道。
甄逸十分的激动,心道:“是啊!为后世所敬仰,是何等的荣耀啊!”随即眼中精光暴闪,说道:“贤胥可否将这纸交给我甄家帮你销售,所得钱财,尽皆归于贤胥,只要让我来经手就可。”为了流芳后世,甄逸也不管哪么多了。
左傲冉笑道:“岳父大人这是哪里的话啊!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五五分帐,还望岳父不要见怪,小婿需要钱财办事的地方太多了啊!”甄逸哪有不高兴,开心还来不及,现在看着左傲冉,更是越看越顺眼了。
甄姜一时手痒,便取过一张小纸,以簪花小楷写了一篇小文,但见字迹清晰,秀丽有力,也是心中满意,觑眼看着左傲冉,等待他评价,左傲冉哪还不识趣,自是一番大加赞赏,甄姜得左傲冉称赞,心满意足,喜动颜色。
旁边甄姜最小的妹妹甄宓也是不甘落后,也写了几个字,那字体清新脱俗,极见功力,左傲冉等人俱是大赞,小姑娘心下满足,小脸笑得如花儿一般。
后来俩人商量,5张纸售卖二十个大钱,生产与销售都由甄家负责,左傲冉就等分钱。令众人没想到的是,所有文人都无法抗拒纸张的吸引力,清香,文雅,文人皆以能用的上纸而感觉有身份。一时候,冀州纸贵,冀州的纸也逐渐的在大汉流传起来,在全国刮起了一场纸的风暴,这些都是后话了,咱们暂且不提。
一晃三天过去了,这一天迎来了左傲冉大婚之日,东方的天空翻起一抹鱼肚白,地平线的尽头彩霞一片,预示今天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真是天公作美啊!
无极县甄家府邸,当甄夫人周氏带着两个捧着嫁衣的侍女推开女儿甄姜的闺房大门时,便见女儿坐在梳妆镜前,俏脸挂着紧张幸福红晕,眼神迷离地抚着披散下来的秀发。
周氏慈爱地笑问道:“姜儿,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做母亲的哪不知道女儿的心思啊!
“娘亲……”甄姜蹦起来了扑向了自己的母亲周氏,红着脸道:“我睡不着,一晚上都跟做梦似的,我真的要嫁人吗?”
周氏拍着自己女儿的背,笑道:“是啊,终于要把你这整天惹祸的小丫头嫁出去了,娘亲心里可是轻松多了呢!?没想到还有人肯娶你这个丫头,真是老天开眼啊!?”
“娘亲,你怎么这样说嘛,人家哪有惹祸,你就没有半点舍不得吗?”甄姜在自己母亲周氏的怀中撒娇道。
“你是娘身上掉来的一块肉,如今要送给别人家做媳妇,当然不舍得了,只是你这性子一定要改一改,今后要孝敬公婆也要服侍好你的夫君,只是你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娇女,让娘亲实在是放心不下啊!?”周氏叹道。
“娘亲,你放心啦,这世界上可没什么事能难道你女儿,不会也不可以学嘛,以后我要天天亲手烧菜给他吃,嘻嘻!”甄姜轻笑道,一脸陷入爱河的小女儿相。
“你这丫头,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死活不肯嫁人,说什么天下没有你能看进眼的男人,要陪伴我们老两口终老,现在怎么迫不及待了。”周氏打趣道。
“此一时彼一时嘛,那时我怎么知道会碰到这么一位武功了得,文采又极其出众的白马王子啊!”甄姜笑道,这调调还是她从左傲冉那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