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拨马也回归了本阵,两下里各自收兵,看大架的都累了,你就别说打架的人累成什么样子了。
一夜无书,到了第二天,两个人准时到了疆场,左傲冉刚要到队前,张旭就说道:“九哥啊!你中邪了,干什么非和他磨工夫啊!你的枪里加鞭,神仙也多不过啊!你的回马箭百发百中,要他的命得了呗!”
左傲冉说道:“那可不行,我和他打赌击掌,谁也不能用暗器伤人,咱们得将信用啊!”
“哎呀啊!九哥啊!你可真是死心眼,两国仇敌守什么信用!”张旭道。
左傲冉摇了摇头,说道:“贤弟啊!像张纯这样的英雄不可多得啊!我怎么忍心伤害他呢!我有心将他收降,以他的武艺,以后可是我的一条膀臂啊!”
张旭哼了一声,说道:“九哥啊!你想得到好,他能干吗?我看他手黑心狠啊!你可不能不防备啊!”
“贤弟不要多言,且看为兄出战!”说完,左傲冉催马舞枪来到了两军阵前,两人见面也不答话,张纯举叉就砸,左傲冉接架相还,两个人马打盘旋,打在了一起。
从早晨战到晌午,刚开始军兵擂鼓助威,摇旗呐喊,后来打不动了,胳膊都抡肿了,军兵们都不打了,光直着眼睛看着,两个人大战了九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败。
人未吃,马没喂,整整打了一天,张纯累的汗都下来了,左傲冉的闭洼鬓角也见汗了,日头压山了。左傲冉虚晃一枪,战马跳出圈外,说道:“张将军,天已经黑了,你看是收兵休息明天再打呢?还是挑灯夜战?”
张纯道:“明天再打,收兵!”说完,鸣金锣响,张纯领兵进了城,来到渔阳城内的天子殿,去见天子张举,张举正在殿门口等着呢!他现在拿张纯当眼珠子,所以就在殿门口迎接。
“哎呀!大元帅,辛苦了。”张举说道。
张纯向张举一抱拳,说道:“陛下,劳您多等了。”
“快到里边摆酒庆功!”张举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张纯的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说道:“陛下,微臣今天没分输赢,庆什么功啊?”
“唉!你能挡住左傲冉这杆枪,保住渔阳城不失,已经是大获全胜了!”顿了顿,张举又道:“大元帅,你为何与左傲冉苦战两日,却不用暗器伤他?”
“哎!我们两个打赌击掌,谁也不能用暗器,我焉能失信呢!?”张纯说道。
张举哈哈大笑,说道:“打赌算什么!?我怕你受了左傲冉的暗算!”
“不能,今天晚上我就能把左傲冉抓住。”张纯说道。
张举一听大喜,忙问道:“大元帅有何妙计?”
张纯看了看周围的宫娥婢女、兵卒侍卫,而后说道:“请陛下退去左右。”张举把手一摆,两边的人都下去了。
“今天晚上我就要左傲冉的命!”张纯说道。
张举问道:“大元帅准备怎么办?”
“晚上三更天,我到汉营偷营劫寨去,陛下看怎么样?”张纯兴奋的说道。
张举摇了摇头,说道:“去不得,那左傲冉用兵如神,善用埋伏取胜,你去偷营劫寨,恐怕不能成功,左傲冉哪能不防备呢?”
张纯一乐,说道:“陛下,平日要是偷营劫寨恐怕不行,但是今天夜晚却准能成功。第一,汉兵汉将是长途行军,又连着两日开仗,早已累得力尽筋疲,早已没了防备。第二,我与那左傲冉打赌击掌,而他却一心想把我收降,不失打赌之约,就等着明天开仗呢?他做梦都想不到,今夜我去偷营劫寨,近万一定能够成功。”顿了顿又道:“今夜是个阴天,没有星斗月光,是个偷营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