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同时双手松开了铁矛,从腰中抽出了佩剑。
魏延身子一扭,一杆铁矛便从胸前擦身而过,蹭的鱼鳞甲的钢片直响。同时,他用手臂一夹,夹住了那杆铁矛,左手握着铁矛的柄端顺势一扫,铁矛的矛头便朝公孙瓒的喉头而去。
公孙瓒急忙用剑挡住,同时身体后仰,背靠着马背,算是躲了过去,可心中却还是一片震惊:“一个魏延功夫就如此了得,那高飞的另外十七个骠骑,岂不是都各个如此?他娘的,高飞都是从哪里笼络来的这么多武将?”
魏延和公孙瓒交手一合,随即分开,不仅夺下了公孙瓒的铁矛,还差点让公孙瓒丧命,一经分开,左手铁矛一阵横扫,便扫死了几名骑兵,右手的钢刀不停的挥舞,向公孙瓒的阵营里杀了过去。
其余五百名骑兵也都是身经百战的人,外有坚硬的战甲,手握锋利的钢刀,跟着魏延一阵冲锋,所过之处不是砍断敌军的肢体,就是砍断敌人的兵器,愣是从公孙瓒的大军中撕开了一个口子,那口子越撕越大。
公孙瓒调转马头,见魏延带着五百骑兵犹如无人之境,他恨的牙根痒痒,立刻下令道:“全部包围起来,不要放过一个人,用箭给我射死他们!”
魏延有自己的打算,他没有砍下公孙瓒的人头,却也不愿意身陷重围,向前又杀了十几个人后,见前面人山人海的,黑压压的一片人,便急忙调转了马头,冲自己的五百名部下大声喊道:“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