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弹药厂和采购环节相关人员中,被拖去做炮靶子者就不下百人。
幼帝退位后,姜椎桥自请随孙宝琦渡海考察东洋实业,也因此再见已为人母的故识。
当年那位落魄的中年男子,早已回国功成名就。甚至还在国内与自己的秘书,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西式婚礼。
家园早已毁于火灾的少女,年纪轻轻又无收入,只是为了那中年的体面,仍含辛茹苦的抚养着女婴,未曾失足毁节。但那男人却还不罢休,严禁其麾下人等为母女二人提供任何资助,好似生恐她们不饿死似的。
故人重逢却已物是人非。熏恰巧正在寻找愿意收养女儿富美子的人家,便拼尽全部勇气,将女儿托与姜椎桥。
然而后续发展并未如辍学女青年所料。在犬养毅和孙宝琦的鉴证下,姜椎桥未通报家人便与熏成婚,还对刚刚记事的女娃及所有好奇之人,宣称这女孩是自己留学时的风流债。
为了那位中年人的形象,在两国黑白两道的干预下,一位新政府军官的异国浪漫史并未见报。
有爷爷在直隶兼领自家老巢,姜椎桥并未急着回国,而是带着随从加入了老师的护宪运动。
随着军事研究会和陆大发挥作用,新政府开始着手驱赶在直隶多年的老将姜桂题。
蒙边动荡开始后,中央借此为由将姜部赶出直隶,毅军几乎齐聚热河。在姜椎桥出乎众人所料,突然现身承德以本部之兵,用霰弹和速射炮大破蒙古王公骑兵后,一战扬名的年轻椎桥从祖父手中接过毅军实权,实际上成为压在中央头上的割据军阀。
陆大自杀案后,大难不死的校长经过东洋手术,不仅喜结良缘,还低下头,接受了姜椎桥的聘书,出任毅军参谋长。抛弃传统的学院教育,以实战为核心的军官团培养计划,在王家钱、姜家兵的襄助下正式开展。
虽说所部火炮大多老旧,但靠着庞大唬人的数量,毅军还是稳如泰山的享受着北洋体系内的独特待遇。
如果说军训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负责工商业发展和筹措军需的姜椎桥就显得黔驴技穷了。
秋山好古和姜椎桥两人接连对骑兵屠杀式的胜利,导致毅军内部对昂贵的骑兵出现鄙视风潮。战马除配备通信员外,几乎全成了姜家换取外汇的商品。
宋迂腐在江州为民国的第一届大选画上了完美的句号,志得意满的打算坐火车北上组阁。
可这种结果,并不是任何一位元首希望看到的。于是乎一位神秘的枪手在火车站,打响了反民主的第一枪。
当时在车站送行的几位民主斗士,手忙脚乱的要将党魁送进医院,可半路杀出一群手持太刀的黑衣年轻人,将伤者和左近的长胡子一起绑走。
两日后,当日被协走的书法家,带着手书的宋之遗言和手术失败的消息,出现在党部江州支部,由当初在东洋负责断绝少女物资的要员亲自接待。
差一步便能实施自己宏图之志的伤者,经租界内的东洋大夫全力抢救,坐着平稳的海船一路北上,越过了原本的目的地,瞒天过海的来到昔日皇家的度假村养病。从此国家少了一个农林部总长,毅军多了一位神秘的黑衣宰相。
有了带着全套宪政计划的智囊,加上一位在南方德高望重的大胡子卧底,姜椎桥治下的经济、吏治、教育和民生有了又一次飞跃。
两位被姜椎桥的话语和大炮说服的新伙伴,为毅军带来了一位在四九城四通八达的情报节点——教育家蔡中青。
以火车站刺杀案为引,南北双方为了撇清自己,将罪责推给了毫无背景的警察之父赵孤儿。
举国关注的大选,随当选人的死讯沦为笑柄。刚刚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