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团长,你说,我走着的路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充满了光的尽头。”博恩又低下头,脸上的笑不变,像是僵着。
“如果做一个偷窃的罪人就能获得光辉的未来,那么我们都去犯罪好了,”葵冷哼,“我不明白你到底藏着什么痛苦,但是你正在走的路,前方只会是泥泞和黑暗,就像那些被你天天管教的犯人们一样,你选择了黑暗的方式,那也终究只能和黑暗为伍。”
“是吗,但即使不这样走,也早就在黑暗里待够了,”博恩说,“即使真的有能够洗清污浊的道路,这遭黑暗迫害的双眼也看不到了,看得到也走不过去了。”
“谁能甘心,自己的记忆里只有被泥沼吞下去而没有从中爬出并破坏掉的记忆呢。”
博恩走到葵的身边,将刀抵在她的脖颈,葵感受的刀从那些传来的寒芒,犹如滴落的冰屑弹跳着,将寒气渗人肌肤里。
“感谢你,在我彻底失去继续穿着这幅铠甲的资格前,还能陪我说上一会儿话,和你的对话,算是没有浪费这额外消耗的时间吧,这里的事情就请你忘记掉吧,你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说不出。”博恩说。
葵刚刚想再说些什么,博恩却轻轻的挥动刀,刀刃割开了她脖子的一层皮肤,血色的细线在白皙的身上绽裂,葵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痛,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即使有满腔还想倾诉出的话语,哪怕还有许多的疑问,至少此刻,她都只能咽在肚里,静静的看着眼前男人的笑脸了。
她晃动起身体当作最后的反抗,但也只为自己带来虫钻脑内般的痛楚。
刀刃又转移到了葵的眼角,博恩说了要她什么也说不出,也要她什么都没看到,葵心里悚然,她知道博恩伤了她的喉部又要瞎了她的双眼!
葵挣扎的更剧烈了,可是越是挣扎,带给她的只有体力流失的速度加快,还有更加难忍的痛感。葵尖叫着,但是喉咙受伤的她此刻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
“别这样了银团长,你早就耗尽了几乎全部的魔力和体力,在我面前逞强着,这样子你只会自己让自己更痛苦。”博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