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蒙古铁骑的优点,那便是骑射和速度,后来即将发生的2万蒙古铁骑平趟明朝二十万军队就很好的说明了这一点。
如果不能以现有兵种击败蒙古铁骑的话,那么也只有出奇谋了,如果让蒙古人失去他们引以为傲的速度呢?林晓斌想到一个缺德的主意,“于大人,在下有一计,或许可行。不过却是有些有违道义?”
“哦?说来听听。”于谦大喜,“还请林义士道来。”
林晓斌也不客气,在沙盘上用出了一招损招,让瓦剌军队劫走了一批有问题的东西。“这一下瓦剌人的蒙古铁骑还会有什么用武之地吗?”
慈不掌兵,于谦虽然不认同这样的行为,但也没有反对,只是质疑道:“瓦剌人会上当吗?”
“不上当,就制造机会让他们上当。”林晓斌自信满满的道。
不得不说这一招确实立竿见影,而且还会收到后效,于谦虽有些不以为然,也只得采纳了。
看到沙盘上不可一世的蒙古铁骑兵败如山倒,林晓斌就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差点将沙盘都推到了,于谦此刻心情舒缓,也没有计较。
而后,于谦看向众人:“诸位,请随下管到京城一行,下官与林义士之间的承诺也该兑现了。”这句话说得豪情满怀,林晓斌等人也无不欢欣鼓舞,点头应是。
去往京城的路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任何人来找过麻烦,但是林晓斌、丁胜飞、张子龙甚至樊忠等人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岁数一行人等都不是第一次踏入京城,但这一次却是不一样的,因为他们都感觉到了一种叫做责任的东西。
回到京城的于谦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领着众人到了兵营,在那里于谦要兑现他与林晓斌之间的承诺。
可是还没有到兵营,倒遇上了一个于谦虽然厌恶,却不得不敬语相加的人物。
“王公公!”于谦不卑不亢的喊了一句。
“于侍郎!”王公公阴阳怪气的回了一句,而后又问道,“不知于侍郎有何贵干?”
“只是我兵部小事,不劳王公公过问。”于谦的语气依然不卑不亢。
当于谦喊出王公公三字的时候,林晓斌便知晓了这个人的身份,“这就是王振?”
这位王振的长相并不像林晓斌想象中那样猥琐,却是唇红齿白、眉目清秀,如果不是因为身为阉人身上阴柔之气过重导致的不协调,还是长相很标致。
“可惜了这一表人才!”这就是林晓斌戏中的份额想法。
不同于林晓斌的好奇,还没弄清王振身份的樊忠却是怒火冲天,恶狠狠地盯着王振,好似想从王振身上剜下一块肉来一般,要不是碍着于谦的面子,恐怕此刻樊忠已经与他大打出手了。见到樊忠被气到涨红的脸,王振更是感兴趣了,对于谦说道:“于侍郎如今的行市却是看跌,竟然放任家中豚犬乱吠。”
于谦心道糟糕,樊忠果然被激怒了,“阉狗,你找死?!”虽说不知身份,但是还是能看出这家伙是个太监的。樊忠与王振这对宿命中的对手果然见面就开始针锋相对。
王振却没有在意樊忠这小小的威胁,浑身散发出了巨大的气势向樊忠袭来,樊忠顿时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甚至有种无法呼吸的感觉,这种压迫感难以形容,但就算是方民当初也没有带来过这么强的压迫感。
好在终于有人替他分担了压力,原来却是丁胜飞、张子龙、林晓斌三人感觉到了王振和樊忠的不对劲,于是纷纷出手试探,结果真的感觉到两人在斗法,王震的气势稳稳压住了樊忠,几人之间虽然颇有不合,但是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的见地还是有的,二话不说,集体出售帮助樊忠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