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计。”五长老急忙站起来说道。
至此,吴昊已经有八成把握这吴天阳便是内奸了,他不急不慢的问道:“那请问五长老觉得,对我一个刚入府的学徒,他们会使出什么计呢?”
众人也是奇怪,如果这是计,怎么会对一个学徒使用,难道他们知道吴昊这孩子在府中地位不凡,这未免有些荒诞。而且,以两家如此实力,直接碾压过来便是,又何须使什么计谋?
吴昊见吴天阳有些慌乱,便继续瞎编,道:“其实,我那朋友还提到了一个人,不知该不该说。”说罢,斜了一眼五长老,让后看向宗主吴天佑。
五长老吴天阳真的急了,抢先道:“休要在此胡言乱语,一个小小武者的话,不听也罢。”
这时众人也都开始回过味来,这吴天阳似乎有些不可告人之事啊。吴天佑摆了摆手让五长老坐下,对吴昊正色道:“有些话能不能说你自己衡量,但求问心无愧,便无不可对人言!”
这话说的,是在教训自己呢,还是敲打吴天阳啊?吴昊不管不顾,直接指着吴天阳大声道:“五长老,你是内应。”
话音刚落,哗的一声,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只有五长老吴天阳仿佛老了十岁般佝偻着背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原以为要大费周章的吴昊,有些奇怪的望了望其他人,发现其他人也如他一般莫名其妙。
倒是吴天阳发现周围众人表现后,自己说道:“不要奇怪,其实这两天,我的心中一直在煎熬。”
他站起身来走到吴天佑的面前,缓缓地跪在地上,老泪纵横的说:“哥哥,弟弟对不起你,对不起家族啊,我只道家主之位必然与我无望,甚至锐儿天赋异禀,你也未正眼瞧过,这宗主之位与其落在旁支手中,不如我今日取之,便与朱、李两家商议,佯攻逼位。”再叩一头,道“然今日思来,那两家如狼似虎,若真攻入,吾等皆为玉碎,吴氏皆亡,要这家主之位何用?弟弟悔不当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