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在村长的带领下赫连晓绛与苍狼一起去看了那间茅草房。
村长一路笑眯眯的在前面说话调节气氛,因为跟在后面的两个年轻人今天都特别的安静。这男的本来就不怎么说话,这会儿倒显得正常。但是这女生平日里活泼外向,话多嘴甜。和生人相处不用一天就能打成一片,而这两夫妻相处更是女生拼命说话,男的精准的回复一两个字作答。
今天,赫连晓绛从出门到现在都快到达目的地了还没开口说一句话,出奇的安静。连走路两人之间都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种别扭劲从昨天晚上饭桌上开始一直持续。村长想:这对年轻的夫妻大概闹矛盾了。不过村长没太在意,夫妻之间嘛床头吵架床尾和。他不经感慨:年轻真好!
茅草屋坐落在村尾,已经接近于村庄的边缘地带了。但因整个村庄本就才屁点大,从村头走到村尾用不了几步。这样的地理位置真不算偏的,只是房子比想象中的还陈旧一点,墙壁爬满了裂缝,屋顶的茅草也已经落的十分稀松这要一下雨肯定得漏。
“呃……旧是有点旧,到时候大家伙帮着一起修修还是可以的。晓绛你要是不满意村子里还有几处空房,我们再看看。”
接下来村长不厌其烦的带他们看第二间、第三间……房子。待看到第四间的时候苍狼突然冒出一句:“为什么有这么多空房子?”
“对啊,村长为什么有这么多空着的房子?”情绪低落的赫连晓绛这才发现不对劲,也跟着问了一句。
“啊!这个……这个……有一些村民搬走的,有一些老死了就……空了。”村长回答的吞吞吐吐。
几间房子破败的程度差不多。赫连晓绛选了第一间。
之后几天村名就见那个话很少的年轻男子开始进进出出上上下下的折腾。熟练的加固房子,修补屋顶,打造一套简易家具,里里外外打扫收拾。
在女人正式搬家入住的那一天,男人带着一份干粮要走。女人站在村口拉着男人的衣角流眼泪“扑扑”的往外流啊流,但是挽留的话忍着一句没说。苍狼干巴巴的承诺道:“以后我会回来看你的。”说完后那高大的男人头也不回的走掉。
村民们觉得奇怪,怎么才安顿下来这男人就走了?于是路过的一位村民顶着问号过来打听:“你男人这是要出去赚钱啊?还是出门办事?”
“他走了,再也不会来了!”赫连晓绛蹲在村口向着苍狼消失的方向奔溃的嚎啕大哭。
说会回来看她,可会是什么时候呢?谁也不知道。
苍狼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他的身体已然完全恢复了,内力也增长了将近一倍之多。整个人的状态应该神清气爽身轻如燕才对,可是他每踏出一步都异常沉重。直到转了两个弯苍狼才转过头,村子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其实,在赫连晓绛委屈的说:会一个人适应这里的生活的时候。站在村口低头拉着他衣角的时候。苍狼都有股拉着她,带她走的冲动。但最后还是理智的压制住了。他对赫连晓绛是有放心不下的,点像是在路边无意捡了一条宠物狗,可爱又乖巧。但他却不方便放在身边养,于是狠狠心寄养在别人家里。比那样程度的不舍更加的依依不舍一点。
从理智层面讲,这样的安排是最好的选择。不管是对赫连晓绛的“赤魔”身份,需要避世。还是对他的猎人身份,在刀口舔血不能有拖累。苍狼他理智到都不给自己的坐骑骐骥命名,更妄论带着赫连晓绛走天下。
站在拐弯的斜坡上,天空飘起雨点。起先很小像是水雾一样轻飘飘的落在肩膀上,紧接着雨滴凝集倾盆而下。仿佛预示着今年的雨季的雨水将十分充沛,将迎来接下来一整年的大丰收。站了一会儿,苍狼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