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本来不是没有想过教训他一顿,但是自己反正也还活着,就没朝这方面多想,他并不是那种心胸狭隘之人,“你只要不欺负人,我没事揍你干什么?”
赵行狠狠的瞪了许可一眼,但是苦于不是对手,不敢轻举妄动,“那……那许兄第二件事是什么?”
“第二件事是受托给你的父亲带一件东西。”许可回到座位。
“是受何人所托?”一个略带苍老的声音从侧门传了进来,赵行躲着许可迎了上去,“爹,这人欺负过我!”
赵大良是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老人,胡子花白,不过脸上没有一个皱纹,像是馒头又白又滑,看起来保养的很好,一双绿豆一般的小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一看便知是一个精明的人,他上下打量着许可,对儿子的控诉充耳不闻。
“赵镇长,在下途径京城,遇到一个叫婉玉的夫人,托付在下带一个锦盒给你……”许可话没说完,便觉得赵大良脸色不对,一阵青一阵白,下面的话就没有再说下去。
“婉玉?她竟然没死?”赵大良恍若有失的自言自语起来。
赵行见状,拉住他的衣袖,摇晃着说道:“爹,你怎么了?”
赵大良回过神来,依旧不搭理儿子,“她可有什么话带给我?”
“没有,这有这个盒子。”许可将锦盒递了过去,赵大良本欲伸手去接,刚刚触碰到丝绸,猛然缩了回来,“你放在那边的桌子上,然后慢慢的打开。”
许可心里奇怪,这个锦盒这一路上早就被他打开看过,除了一封书信和一块玉佩,别为他物,看赵大良的表现,就像是生怕里面是毒蛇暗器炸药似得。书信里写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他这一点信用还是有的。
虽然满心的不乐意,但是受人之托,终人之事,既然已经送来,也不在乎替他打开了,按照赵大良说的,许可去掉丝绸,翻开锦盒。
赵大良昂首看到玉佩,浑身一颤,“把玉佩拿过来。”
许可暗中叹了口气,随手拿起玉佩,缓步走向赵大良,赵大良刚要伸手去接,突然觉得胸前一阵真气波动,他本来就心存警惕,惊恐之下只见许可面部狰狞的手持紫色长剑攻击过来。
许可拿起玉佩,忽然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一剑刺出,赵大良大喝一声:“来得好!”一把将儿子推走,一股乳白色的真气瞬间笼罩全身,手中掐诀,两个圆环从腰间飞起,撞在许可紫郢剑剑尖之上。
许可觉得手腕发麻,但他周身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奋力一磕,“刷刷刷”三剑以平日里根本达不到的速度刺了过去。
赵大良身为筑基后期,自然不会束手待毙,一把抓住圆环,只见圆环的中心喷出一道火焰,许可长剑飞舞,将火焰逼退,赵大良双手一分一合,圆环一左一右飞向许可。
这圆环名为阴阳环,一个可喷出火焰,一个可射出激流,端的厉害,然而紫郢剑更是法器中的精品,许可虽然不会使用,但也并非这阴阳环可以比拟,当当两声,将阴阳环击打落地,紫郢剑招式不缓,朝赵大良胸口落下,一下刺了个对穿。
赵大良应声倒地,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洒了许可一脸,许可就像是掉入冰窟,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望着紫郢剑的血迹瞬间消失,赵大良捂住胸口,呻咛不止。
赵行见状,连滚带爬的跑出客厅,“你!是婉玉……派来杀我的?”
许可懵懂的摇了摇头,他对刚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但是也清楚的知道,赵大良是自己刺伤的。
好在赵大良伤势虽然很重,但是看起来好像没有生命危险,许可进退两难,一眼看见锦盒里的书信,心想今天发生的事定然于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