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被这个臭崽子气糊涂了,我走了,交代你的事,你给我办好,少不了你的好处。”
老兵点头哈腰目送赵大少离开,看了看许可,叹了口气,满是惋惜,“你得罪谁不好?得罪了这个混世魔王,是生是死,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许可想起赵大少跟自己说的最后那句话,也顾不上其他,高声喊道:“我不是乔子旭,我是许可,今年才十六岁,没有达到入伍年龄!你们不能这样……”
此话一出,人群中顿时哗然,老兵见许可已经失控,朝一个士兵使了一个眼色,士兵心领神会,用矛把使用抽了过去,正中许可的后脑勺,许可耳朵鸣鸣作响,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许可是被颠醒的,当他睁开眼睛,后脑裂开一般的疼痛,不由得吸了口凉气,齐刷刷的脚步声在耳边回荡,昂首望去,身穿盔甲的士兵犹如一条长龙,延绵好几里路,前后望不着边际,除了传令官“快点快点”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
“你醒了啊?下来自己走路!”一个严肃的声音说道。
许可是躺在一块木板上,下面两个轱辘,一匹马拉着,颠簸不已,说话的那人全副武装,脸上一道刀疤从眼睛下沿到嘴角,有点触目惊心的意味。
许可本就被颠的难受,起身跃下,“将军,我们现在这是在哪里?”
那人听到“将军”二字,顿时喜笑颜开,“将军可不敢当,这里是巫峡坡,再有百里,便到了恶岩谷,那里正是前线,小伙子,你来自哪个徭役部队?是哪里人啊?”
许可轻抚后脑,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我是刚入伍的新兵,一天徭役都不曾服过,是铉烟镇桃花村人。”
那人脸色一寒,“小伙子,得罪人了?”
许可点了点头,表示确实如此,“大哥,能有什么办法不上前线吗?”
那人连忙捂住许可的嘴巴,怒道:“你不要命了吗?让伍长听见,非给你斩立决了,这可是动摇军心的大罪!”
经过交谈,许可得知此人是一个三年的老兵,叫齐遥,现在混了个副伍长的职位,震旦国军队编制二十人为伍,二百人为什,五百人为队,一千人为屯,他们现在行军的一共二十屯,也就是两万大军,由军侯玉清带队,前去恶岩谷驰援。
齐遥之前参加过几次战役,最惨烈的就是前不久的平阳会战,一万大军几乎损失殆尽,他所在的屯属所剩无几,脸上的伤也在那时候落下的。匆忙补给和增员之后,又日行百里,准备投入另一场战争。
一般征兵之后,要先训练一年左右,才会上前线,像是许可这样的情况不是没有,那多半是前线兵力不够,不得已而为之,而许可完全是遭人陷害,许可也是感受到委屈,一股脑和齐遥说了,连自己是冒名顶替入伍的事也毫无保留,听的齐遥唏嘘不已。
夜幕降临,传令官一声令下,停止前进,生火开灶,准备吃饭,许可的伍长是个魁梧的中年汉子,这一个伍属有十一个新兵,当然需要好好训示一番,也就是说些在战场之上不能怕死,越怕越死,热血男儿,当精忠报国,马革裹尸在所不惜!
许可的目光却望向周围的环境,轻轻戳了一下旁边的齐遥,低声说道:“副伍长,在这里安营扎寨好像不大合适吧?两边森林罗立,前方一个小山坡,很容易被偷袭的。”
“你想多了,咱们距离战场还有八十多里路呢,而且前线战事吃紧,敌人不可能分神阻截我们的,而且我们和易炎帝国在北方还有对垒,咱们两国均是倾国之力打这场战争的。何况还有斥候在前探路,你就放心吧。”
“哎,为什么非要打仗呢?”
“小许啊,你这个问题可难倒我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