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都是七个男人来这里,以她现在的情形,她的心估计都凉了。
她决定以后再也不把自己陷入这种危险的境地。
事情考虑不周全,不防止好安全隐患,那么刚刚自己或许会陷入悲惨的处境,那时候又能怪得了谁。
翼左使道:“我是位郎中,懂点医术,让我看看你脚上的伤势和你全身的情况。”
夏茵荫道:“我还行。你先帮他们看吧。他们昏迷好久,也不知道咋样了。情况应该更危险,”
翼左使见她神智情形,点点头,脱下自己的外裳给夏茵荫,转头道:“你们几个男人就不要老盯着女人看啦。这么没出息!快过来帮忙!”
见翼左使给夏茵荫的衣裳让夏茵荫遮盖掉更多的裸着的肌肤,那男人们感到十分遗憾,没看够啊!内心虽然这么想,口头上却不能说出来,陪着翼左使先来到了昏迷的青衫护卫的身边。
“刀口都刺穿胳膊了!一直胳膊算是毁了!知道吗,以后练武这条胳膊的灵活性肯定不如正常人了!”翼左使惋惜的说道。
“他和黑衫护卫都中了俏脸夜叉何奇的情药了。当时迫于无奈,毁了他们的一条胳膊,还让他们昏迷。”夏茵荫满脸自责,深以让跟着自己出来混江湖的护卫们落到这一步而感到歉意。
“中了情药?什么时候中的?”
“一个是昨天晚餐时分,一个是昨天晚上入睡前。你看的这位就是昨天晚餐时分中的情药之毒。”
“都过这么久了,应该没事了吧?”翼左使伸出鼻子去贴着青衫护卫鼻子去嗅,对男女之防作为一位郎中,自己要看得淡一些,感觉能嗅到青衫护卫身上还有种淡淡的气味。
“好像你身上也有这种气味,莫非你也中了情药?”翼左使问道。
“我身上被抛过药粉,口中吸入一小点,没想到现在还有气味?”夏茵荫当真有点后怕。
听翼左使的吩咐,各人开始分工忙碌,葛繁和韦多去屋里面取了一些布匹及清水过来,星伶堂主和辰俐堂主俯下身去解开青衫护卫的绑,另两个堂主去取椅子和桌子摆在平地上。
葛繁取过来的一件衣裳,讨好的要给夏茵荫,夏茵荫看了一眼那衣裳,她本身爱好干净清洁,也没有要穿的意思。葛繁的好意得到了拒绝,不由有点讪讪。
翼左使将青衫护卫胳膊上的血布换下,重新涂上药,然后包扎干净布匹。
干完这个之后,推拿推拿了青衫护卫的穴道,让他悠悠转醒。没想到青衫护卫迷迷糊糊醒过来,看到眼前一名异性,不假思索的跟随着情药之毒,伸手就去抱翼左使,将她狠狠抱住,撅嘴就往翼左使脸上蹭去,双手也开始在她背后胡来。。
两身边堂主大惊,连忙左右去扳动青衫护卫的胳膊。辰俐堂主甚至要拔刀教训不识好歹的青衫护卫。
夏茵荫怕他们误伤青衫护卫,急的立马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前一两步,赶紧喊道:“不要!这不是他本意!他是中毒啊!”
翼左使阻止道:“你们别管!我来!这位美女,你也别动!”
她躲着青衫护卫的放肆举动,观察着他眼睛里的瞳孔异象,双手抓着他乱摸的左手腕,去把测他的脉搏,
青衫护卫的嘴还是碰触到她的脸,右手也略有侵犯。
两堂主恨不得剁掉他的手,缝了他的嘴,让他胆敢对翼左使也就是凌教主夫人胡来。
虽然有些羞红,但是翼左使医者仁心,没有过分在意,耐心观察和体验情药发作原理。
让葛繁、韦多有点肃然起敬,让夏茵荫对她充满了好感。
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