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肩膀上,下面是一条白净净的身子,那白净净的身子上光溜溜的,胸前连一个扣子也没穿……刘子玄不敢多看,却又挪不开眼,他何曾想到,那住日的种种衣装下面,竟藏着这样一道惊心动魄的景致。
阳光刺眼,芦荻草的影子一道一道的,轻风一吹,几道幸运的芦荻草影子在那光溜溜的身子上摇着,左一下过来,右一下回去,两三个来回,恍惚了刘子玄的心智,振奋了刘子玄的身体,有一张弓,在他的身体里张开。
“蛇呢,蛇在哪呢?”刘子玄垂着头,慢条斯理的问着。
旧帆布上,谷南燕慢慢的躺下了光溜溜的身子,那胸前的两处凸起正如不远处的两座山头,一样高耸,一样挺拔。迎着刘子玄的目光,只听她轻声的说:“咱娘的丧期已经满了周年,我想要个孩子,你有再多的借口,也不要在这个时候跟我说……”
暖风摇响了芦荻草,太阳晒飞了蒲公英,一只鹌鹑惊了巢,突噜噜噜飞走了,几声布谷鸟传出山林,吵醒了一个热闹又热烈的夏。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