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下了树棺,紧走几步来到台下,对猪刚列道:“师弟,皋爱卿并没有夺位。师兄有王令遗命你也知道,当时还有几位爱卿在场。在我死之后,就由皋爱卿接替王位,他本身没有什么错;况且师兄也确实是已经死了三天嘛。”
“嗨!师弟只是不服气人走茶凉的现实。师兄刚刚才走三天,他不是急着怎么把师兄的葬礼办得风风光光,而是急着要登王位。我说师兄没有死他却不信,而且不管不顾地只想置师兄于真正的死地而后快!到如今,你却帮着别人斥责我,实在让我感到心寒。”猪刚列丢下皋陶,站在一边抱着膀子生闷气。
皋陶见到这样的场景,双膝跪倒台上辩白道:“王上,皋陶也是为天下的黎民着想。王上请想,现在正是非常时期,如果那几个刺客回去禀报怒威王上殡天,怒威立刻就会提前倾兵叛乱。中原无主,谁来指挥破敌?到那时,怒威长驱直入,夏都城岂不危若累卵?”
“爱卿请起!爱卿没有错,孤不怪!”禹王说着又拱拱手宽慰生闷气的猪刚列,“师弟,师兄知道师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师兄会记住一辈子的。”说着对猪刚列躬身一揖到地。
猪刚列是生皋陶的气,可师兄都能宽恕他,他又何必揪住小辫子不放呢!他一乐道:“皋大人,是刚列救兄心切,有得罪之处,还望勿怪?”
皋陶的脸色极不自然,可他毕竟是两朝重臣,城府极深,瞬间换了一副笑模样,“猪兄弟,一切都是为了社稷江山,是皋陶考虑欠周到。得罪猪兄弟之处,希望也别忘心里去。”
猪刚列知道皋陶说这话是违心的,但是又不能说破,哈哈一笑,拍拍肚子道:“老猪没心没肺,快乐无畏!皋陶大人,咱们握握手,满天的云彩就算散了,怎么样?”
“一切听猪兄弟的。”皋陶打着哈哈走上前来给猪刚列握手言和。
禹王非常高兴,冲众臣和民众们道:“文命再次感谢大家,都散了。”
在回去的路上,水灵龙悄悄地拉过猪刚列,“兄弟,咱们光顾招呼王上的事了,忘了一个人,英侄子不见了。”
猪刚列一拍脑门,“嗨!可不是吗?这小子躲哪里去了?”
敖墨也凑了过来,“猪哥哥,英侄子恐你责怪他,怕是回家躲起来了吧。”
“不对墨弟,依英侄子的个性不会躲起来。”水灵龙答话道。
“这小子,不会是追赶那几个刺客找面子去了吧?”猪刚列生气地猜测道。
“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可能。”水灵龙同意道。
“这小子,是找死啊!我们几个虽然和他们对打了二百个回合不分胜负,那要是他们三个合攻他自己……不行,我得去接应他一下。”猪刚列越想越后怕,当即就要禀明师兄去寻熊英。就在这时,半空中有人驭风而来,高声喊道:“大仙慢走,我们兄妹三人赴约来了。”话到人到,三条人影轻飘飘地落到猪刚列的面前。
羽林军,侍卫军呼啦一声护住了禹王。
猪刚列笑了笑,急忙伸出双手,高兴地握住其中一人的手道:“灵鹫大王兄妹如此守约,乃禹王之福啊!”说着扭头冲那二人一笑,“龙蜥兄弟,香幽妹子,都怪刚列这几天事忙,说去亲自请几位的,实在不好意思,希望不要见怪。”
“大仙,别说……说那……客气话,自己人。我还要……感谢你……的灵丹妙药呢!”灵鹫大王结结巴巴地说道。
“哎?灵鹫大王说话确实利索多了。来,来,我给你们引见引见禹王。”猪刚列把他们拉到禹王跟前,笑着对禹王道:“师兄,这就是师弟跟你提起的三位大仙。这位是灵鹫大王,是大哥。”说着一指龙蜥,“这位是龙蜥,是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