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稍安勿躁,据弟子测算,王上正在招募兵将,这小将定会前来。若弟子估算不差的话,他应该是王上的前部正印先锋官。”
“白袍小将。”禹王又默默地念叨了一句,对姜术道:“好,多谢法师指点迷津。信丰!”
“臣在!”
“赏法师黄金一百两,白银三百两,送法师回府。”
“臣遵令。”
“王上,现在正是百处用金银之时,弟子怎能再要赏赐?王上还是用作军饷吧。”
“既然如此,我就多谢法师了!等战争结束,加倍赏赐法师。”禹王也没强求,又收回了赏赐。
禹王送走法师,又唤来了姒总管,“传本王密令,令姬傲、栾动将军时刻注意一位穿白袍的年轻人前来报号投军。”
姒总管领令转身走了。
禹王静坐了片刻,抿了一口茶,开始批阅奏报。
用过午膳以后,禹王的上眼皮和下眼皮打起架来,他站起来走到床边,和衣躺了下来。不一会儿工夫,言事房内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姒总管轻轻地带上了门,嘱咐了门口的侍卫一句,就到旁边的养心亭喝水去了。
禹王这一觉睡得香甜,直到下午申时才醒转过来。他坐起来,提上鞋子,刚走到门口,姒总管领着两个随侍就到了;一个随侍端着水盆,一个随侍拿着丝巾。
禹王满意地看了看姒总管,微微一笑,弯下身子净了面,又擦了擦,对姒总管道:“下午可有什么消息?”
“回王上,暂时没有。”
“嗯。”禹王应了一声,心下想道:“这工夫我师弟也该回来了吧?估计是累坏了。”他又瞅了瞅姒总管,道:“你去猪府看一下我师弟回来没有?顺便到王厨馆带去些狍子肉;卤野兔也不错,拎去一只;再捉两条鲜鱼;一坛粟米酒。去吧!”
姒总管答应一声下去了。
半个时辰过后,姒总管兴冲冲地进来了,“回王上,猪大人已经回来了。他让我转告王上,谢王上赐肉赏酒,事已办妥,明天来面见王上。”
“知道了,你下去吧。”
第二天一早,姬傲、栾动前来请罪,“禀王上,姬傲、栾动跟王上请罪。”
禹王纳闷了,“一大清早,你俩请的什么罪?”
“昨天王上密令臣等密切注意一个穿白袍的年轻人,臣等无能,让他给跑了。”姬傲禀道。
“什么?跑了?究竟是怎么回事?”禹王腾地从竹凳上站了起来,手拍竹几冲冲大怒。
姬傲、栾动吓了一跳,心说王上今天干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不就是没抓住那个年轻人吗?心下疑惑叩头道:“是臣等大意,请王上恕罪?”
“恕罪?砍你俩的头都不解恨!快说,怎么回事?”禹王仍然怒气未息。
姬傲、栾动吓得一缩脖子,就感觉脖子后面冒凉气。
“王上,昨天姒总管传王上密令,要臣等密切注意一个穿白袍的年轻人。申时左右,果然来了一个身着白袍、骑汗血宝马的小伙子。他身材高挑,细腰乍背,一看就是会武功的人。他身后背剑,马后鞧上挂着两柄金光闪闪的八棱紫金锤,傲气得很。臣当时就猜想了,长得这么英俊的小伙子怎么可能是奸细呢?”
“奸细?谁说是奸细了!”禹王的火腾地一下又窜上了顶梁门。
“那不是奸细王上怎么要抓他?”栾动也生气地问。
“别插嘴,说后来的事!”禹王没回答栾动的话,沉声道。
姬傲道:“后来我们看这小伙子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定然有些道行。我们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