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宫长老,不知道兄贵姓?因何要事莅临我青羊宫指教?”
俞之夫略是缓了一下面色,道:“我姓俞,今日至此只是讨要一物,若是现在交出来,或许我可以饶得上下近千条性命,若是说半个不字,我先前所说的话不再重复第二遍。”
闻听此言,聂长老面色挂不住,但也不好当场发作,只是赔笑道:“此地不是说话地方,更不是待客所在,请俞道兄上山——”
当俞之夫随聂长老行至一大殿前的广场时,广场上正有数百名盘腿而坐,其中有少数几位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其余均是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而更多的则是练气期修为的修行者。
广场前有一青色流水纹理的条石,上面盘腿坐着一结丹后期大圆满境界修为的修行者,此时他正在一板一眼地讲法。
“前面大殿正是我青羊宫本殿,正在讲法的是我青羊宫大长老辛远,另有四位在台下的是我师兄,分别叫田俊,李畅,游一鸣,施正泰——”
俞之夫见聂长老只顾介绍,却是不说正题,而青羊宫大长老辛远连正眼也不看他一眼,面色越来越难看。
聂长老自然将俞之夫面色看在眼里,其中意味不言自明,若是他不识相,在场的人自然可以收拾他。
俞之夫不再理会聂长老,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径直向青石条走去,与青羊宫大长老一样,盘腿坐在上面,闭眼打坐。
辛远到底忍不住,令台下众人散去,这才对俞之夫道:“道兄,可是有何贵干?”
俞之夫冷笑一声,道:“在下姓俞,今日本来只想讨要一件东西,如今看来是要杀人见血了。”
辛远忍住怒气,道:“俞道友,你可知一山比一山高,话不要说满,事不要做绝,我青羊宫与你近日无仇往日无怨,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何况你我之间并不认识……”
俞之夫挥袖丢出一副羊皮卷,辛远接过此羊皮卷,见其上画有一人物肖像,面色微变,将羊皮卷还给俞之夫,道:“辛某不知此人。”
“若是没有一点把握,我岂不是无理取闹,浪费我自个儿的时间?此金牌乃是我待招令牌,如今云梦庄赏金猎人在此,还敢妄言?难道不怕灭门之祸么?”
辛远面色变得极是难看,冷笑道:“我曾听说云梦庄有赏金猎人之说,但史上绝对结丹中期修为便荣获此称号,俞道友,你是冒牌的骗子吧?若是如此,我辛某人可要为云梦庄除去一害,立些许功劳,为将来进身云梦庄铺路。”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即使他藏得再是巧妙,虽然躲过云梦庄二百多年的追剿,但是今日东窗事发,辛道兄若是识时务,必是与之撇开干系。辛道兄,你可知窝藏云梦庄叛逆者,同罪论处,难道辛道兄不顾青羊宫上下千余条性命与我云梦庄死扛到底了?”
这时青羊宫后山一道黑影直飞云霄,俞之夫冷笑一声,道:“还是自己走出来的好。”
说完,便起身追去,辛远见之拦阻俞之夫的去路,道:“俞道兄,话没说完就走,难道栽赃之罪就这么定下了么?”
就在俞之夫去路受阻时,另一结丹中期修为的修行者抢在辛远前面,道:“大长老,我早已看不惯此人,今天就让我领教赏金猎人的本事吧。”
俞之夫眉头一皱,道:“滚!”
与此同时,“哼——哈——”之声从其口鼻中传出来,对面结丹中期修为的修行者竟然当场倒地,抱头痛嚎,因为距离实在太近,哼哈威力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俞之夫见之,甩袖祭出铁背蜈蚣径直飞向对面的辛远,而他则是捏着血红向倒地的结丹中期修为的修行者横劈竖砍,一阵血雨顿起。
这铁背蜈蚣见风便长,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