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拍卖场,俞之夫信步走了一个时辰,随后择一方向御剑而去,他接连换了几个方向,最后落到先前布置过的礁石上,将身形隐在其中。
他才隐身其中,便有五位修行者飞至,正是在拍卖会与俞之夫竞价机关美人的修行者,他们的修为均是结丹后期、结丹中期不等。
领头的修行者,正是竞价者,他张望附近,道:“刚才明明看到那人,怎么这会儿就没影了呢?大家睁大眼睛仔细搜索,一定要将暹罗女偶夺回来,否则无法向诸太上长老交代。”
“钱长老,即使我们将那人找出来,也无法擒拿,那人溜得太快了。”
“牟长老,事关我暹罗一族生死存亡,我们就是拼得一死,也要将暹罗女偶夺回来。”
“听说暹罗女偶身上藏有我族秘藏,不知是否真假?”
“那都是传言——此事不该我们关心,我们只需将其夺回来——废话少说,赶快搜索。”
因为有数十座法阵遮蔽,除非有特殊本事,否则即使元婴期存在亲至,亦难在一时之间逼他现形,见一时无事,他干脆盘腿打坐,翻阅经典。
那五位修行者在附近搜索一个时辰,便分两组向西南和西北飞去。半个时辰后,朱友明等人正好经过,见俞之夫所在礁石,便落下来。
“秦道友,你到底找什么东西?我等随老大陪你这么长时间,难道你一点风声也不肯透露?”
“花道友所言正是,我也正有此疑问。”
“两位道友就不必追问,既然秦道友不肯说,肯定有她自己的想法,反正我们左右无事,走一趟又如何?花道友,你以为呢?”
“既然老大已经开口,我们还能说什么呢?”
秦凤摇头道:“我早已说过,此行无须诸位前辈陪同,你们偏偏跟上来——”
苗婷打断她的话,道:“秦妹子,此言差矣,朋友有事朋友帮,若是不是有我家朱友明等朋友在,我们在这黑风海一个时辰也活不下去。”
“多谢朱前辈、花前辈帮忙,只是我真的不需要你们陪我的,我是死是活,本来与你们无干,何况此次出来游历,是奉我夫君之命,而且他早已给我保命手段,一旦有宵小之徒欺我太甚,大不了我与之同归于尽。”
“秦妹子,你与我苗婷结识时间也不短了,怎么没听你说你夫君来历?”
苗婷面色一红,道:“他不准我提他的姓名。”
苗婷疑惑道:“怎么回事?”
“大概因为我只是他的侍妾吧。”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他竟然让你来黑风海游历,纯粹是让你来送死——摆明了他不懂怜香惜玉,不要你了——秦妹子,既然你夫君是如此薄幸之人,又不谙男女之道,至今你仍是处子之身,何不另投高枝?放眼天下,我家朱友明无论是人品还是家世,均是屈指可数,你何不考虑一下?”
秦凤冷下脸,道:“苗姐,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苗婷不以为然地道:“秦妹子,我不在乎的,娥皇女英之事,古来就有。”
听到这里,俞之夫撤去法阵,现出身来,道:“秦道友,我现在单身,何不考虑我呢?虽然皮相难看些,但我有大把灵石,而朱道友超过二百四十亿灵石都拿不出来,谈何身家?我却是不眨眼的。”
俞之夫突然现身,将朱友明等人吓得一跳,忙散开,见俞之夫只有一人,朱友明呵呵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正要找你晦气,你倒是自个儿送上门来。”
这时远天出现五个身影,正是去而复返的那五位修行者,俞之夫叹道:“本想倒打一耙,劫个百多亿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