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给了我们一些线索。”
我接过那些资料,都是一些打印出来额黑白的图片。没一张图片都有一个共同点,没有对焦的画面上有一些黑色的影子。我将这些图片一张张的平铺在地上,一共十七张,然后重新排列,得出了一个不完整的图案。
“这是什么?”我问。
“一些照片”张一默回答我。
“谁照的?”我看着这些图皱起了眉。
“这是你拍的,你们去烟山的路上你用手机拍的。”张一默说。
“其他图案呢?”我不解的看这这些图片,为什么我会照这些东西?
“你用来拍照的手机被人拿走了,我们只有这些图片。”他指着地煞给我拼出来的图样说:“你当时也是这样拼出来的。”
“当时?什么时候?”
“就在温泉酒店,你的记忆停在白天,这是那天晚上的事情了。”他用手摸我的头,我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个孩子。
他转身将其他的资料给我,这些资料里有详细的手绘路线图,时间表,以及一些发票。
“怎么没有行程日志?”我翻看这些资料里,没有一样能够和那时候的人交流的东西。
“有,在阿成那里。”他说。
“那我们要去偷回来吗?”我抬头看着他,那个人可是改造人组织的。
“你为什么反感那个组织?”张一默递给我一杯柠檬水,终于是我认识的水果了。
“我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你说他们想组建军队,可他们用那些活人做实验!那些要死不活的人没用的就堆在我被关的那些房子里,腐烂发臭,实验失败的就把他们倒进洞里。我想不出这样的组织到底有什么好去喜欢的。”我回想起那时候在山谷里看到的,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来。
“你是觉得他们不卫生吗?”张一默笑了。
“我是觉得他们不人道。”我憋嘴,对那些行为摇摇头。
“仍和成功都伴随着失败,任何胜利都伴随着牺牲。有很多时候,一些大义总是被扭曲,大家都认为自己是正确的,对于不同意见的就会偏激的反对。”他又摸了摸我的头,而我反差的点上了一根烟。
他说的,是对的。就因为没有包容心,才会发生争执,尽管我还是不喜欢那个改造人组织,不管他们处于什么目的,我开始相信,他们只是偏激的用错了方法。毕竟,我曾是其中一员,所以这里面肯定有值得我去追寻的东西。
我看着手里的这些资料,将它们分类,路线部分大多是手绘,张一默说这都是我画的。我不敢想象,自己曾做过这样庞大的记录。
“阿成那边我已经联系了,我们明天中午从迈阿密出发。”张一默敲定了最后的一锤。
晚饭后,我和他在海边散步,从海边回看这座房子,恬静的海边平房。张一默牵着我的手慢慢走着,海浪在脚下扑打,海风轻轻地吹过来,我不知道等我的记忆找回来之后,还能不能像现在一样过这种平常的日子。
“以后会变吗?”我停下脚步,拉这张一默问。
“有我在,什么都不会变。”他抱着我,我的脸埋在他的胸膛。
转眼到了第二天中午,我们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现在是四月中旬,张一默推开门,我们来到了一件阁楼,他说这里就是阿成在美国的家。我记得加尔曾说她来美国找阿成,是来的这里吗?
阿成在一楼客厅吃三明治,看我们从楼上下来,精神饱满的给我们打招呼。我见到他的时候,翻了个白眼,他脸上写满了懵逼。
“你们吃了吗?”他问道。我和张一默一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