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快迟到了。”
出门坐上车,司机是刘师傅。车是加长的,车上有饮料和酒,我什么也不喝,一路上看着窗外城市的景色。
“这是哪里?”我问。
“魔都。”他回答。
我有他的记忆里他是魔都人。但在这里会有记得我的人吗?
车到了一处别墅区停下了,刘师傅下车给张一默开门,张一默过来给我开门。这一次我们是去参加一个生日宴会,他没有告诉我是谁的生日,而我们也没有带礼物。
我戴上了一张遮住了左边脸的面具,面具是黑色的,粘着羽毛。我挽着西装笔挺的张一默走进了一栋灰色的别墅,还没进门就能看大门口好多人。我们进去后没有人接带我们,那些人都穿着礼服,可整个别墅里面却乌烟瘴气,像是夜店里面的环境,有人在大厅搭起来的台上唱歌,其他人举着酒杯晃动着身体。现在是下午四点钟,在这里感觉就像晚上十一二点。
张一默放我在一个靠窗的地方,然后去取饮料。他离开没一分钟,一个男人走过来跟我说话。
“你怎么来了?”男人有点胖,端着酒杯歪着头看着我,脸上带着嫌弃的表情。
“你是谁?”我直视他,同时在记忆里搜索关于这个人的记忆。没有。
“嘿”男人靠近些,他身上有一股狗粮的味道。“听着,这里不需要你这种人,要招揽生意去别处吧。”说着他将手里的酒泼向我。我侧身躲开,伸手抓住男人的手,用力将他的五根手指往后掰,他另一只手过来抓我,我用同样的方式抓只了他另一只手,他整个人往地上跪下去,我一脚踢中他的裆部,然后伸手抓住他的头用膝盖一顶,他彻底趴下了。
周围的环境混乱,我将这个男人放到并没有引起恐慌。我扯着男人的腿去了一件安静的房间,关上门,把床单绑在男人的手和脖子上,然后几巴掌将他打醒。
“狗娘养的!”男人醒来看见我,晕晕乎乎的骂着。
“你在哪儿见过我?”我穿着跟鞋的脚踩在他的裆部,用手扯着拴在他脖子上的床单。只要我稍稍用力,不管是哪头,都会让他痛不欲生。
“去你妈的。”男人想伸手扯脖子上的床单,发现他的手也被绑住了,我踩在他身上的脚用了点力,他疼得大喊起来。“草你祖宗!”
“踩烂了你连草狗的机会都没有。”我继续用力,他开始求饶。
“你在哪儿见过我?”我问。
“上个礼拜,我去西路那边遇到你,我问你多少钱,你说管顿饭。结果我去上了个厕所你特么就跑了,还偷了老子的钱。”男人说。
“那你刚才为什么让我走?你不是应该问我还钱然后打我一顿吗?”我问,如果是我我就这样。
“今天是老大的生日,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他解释到。
“你是干什么的?”我问。
“我告诉你,你等会走不出这房子的。”男人看我脚下力气小了,又开始骂骂咧咧。
我脚用力一踩,他又痛得大叫。
“你是干什么的?你老大叫什么?”
“姑奶奶啊,我就是个开车的,啥也不是啊。”他哭嚷着求饶。
“你老大叫什么?”我继续问,脚下力气越来越大。
“莫莫莫莫莫代。”他身子往后撤,我手上的床单勒得他脸都涨红了。
我脚不松猛地使劲,细长的鞋跟穿过他的皮肤踩到了肉里,他大哭大喊然后晕了过去。我将手里的床单一丢,转身准备出门。
这里的老大是莫代,那个男人说上周在这里魔都见过我,还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