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实质上的内容。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个穿着防护服的人不说话,也不靠近我了,因为我的防护服上还沾着那些恶臭的尸体残片。
张一默在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脱掉了防护服,这样我才认出了他。我想,他带走的这个人应该就是此行的目的了。
升降台花了近十分钟我们才到了断层的一半,而且它就在这里停下了,我们背后是落水,而面前什么都没有,它停在这里让我欣赏风景吗?
“该死,不会是坏了吧?”我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
“应该是到站了。之前我们下来的时候它确实就停在这里。”张一默说。
“你的意思是剩下的我们顺着落水逆流而上?”我是在表达不能理解的情绪。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张一默说着把手伸进落水里。要知道落水很重,我们这样徒手往上也不能瀑布里爬啊,他之前说的那个树藤呢?这一路上来我怎么没有看到?
张一默从落水里扯出了另一根铁链,这根铁链跟我在山谷下面洞里醒来时那根打到我脸的铁链差不多粗。铁链是直直被拉出来的,说明它另一头是连在落水后的山壁上。张一默用手扣进铁链环里,然后猛一用力使劲往后一拉,瞬间,落水停了!我们眼前的山壁上出现一个两米多高的四方口通道。
“走吧。”张一默侧头指了指通道对另一个人说。
那个人从升降台上跳到通道里,接着是张一默,最后是我。通道里漆黑一片,我打着手电四处观察,这里面没有任何图文装饰,开凿的痕迹不新,应该是以前打的一个通道。
“这里通向哪儿?”我问道。
走在第一的那个人终于说话了:“轮回之门。”
他是那个领头的?!张一默把他抓来,难道说我曾经和这个人很熟?
我们一直往前走了两百多米,然后遇到一个大上坡,我实在有些体力不支,于是放慢了脚下的速度。
“走吧,在这里面呆着还不如快点出去泡个温泉。”张一默过来将我扛在肩上,他哪里来的那么多力气?他不累吗?但不管怎么样,我现在可以休息了。
走过了上坡,我们就到了路的尽头。这里像是一个向上的铁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弄断了那些窗户上的铁栅栏,我们从这里面出去,外面仍然是漆黑一片,左边是溪水,前面是另一个断层,溪水流到段层出就往下落,而断层前面是一个刚才我们来的那个地方一样的向下的洞。我们就站在溪水的岸边上一棵形状奇怪的树下。
“这是哪儿?”我问。
“轮回之门。”领头的说。
“门呢?”我回头看了看脚下的那个铁窗,他不会指这个吧?
“断层下面。”他说。
我扶着树往前走两步,想用电筒往下照,结果被领头的一把抓回来。
“你干什么?不想活了?”他语气相当严肃,还有些颤抖,这下面是什么巨型绞肉机吗?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张一默站在原地看着断层下面,由于光线不好,所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其实就算看到表情我也不一定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走吧。”他叹了口气,转身对我们说。
我们跟在张一默背后走,这里的路像是乱石岗一样,到处都是石头,不好好走路就会摔倒。
往溪流里面走了十来分钟,张一默带我们爬到一处稍微高一点的岩石上,那里往山壁内有另一条通道。
我们进入通道接着走,这里面的感觉让我想起了点什么,好像是一句话。
“我遵守你们的规则,但这一切都不能让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