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恼怒。
“守护什么?”
“守护夜晚的安宁。”
夜晚的安宁?“你是守夜人?”我脱口而出。
“对。”次仁点头,“我是个守夜人。”
“你那位神是不是美剧看多了?”我吐槽这称呼,这完全就是《权利》的剧情啊!“那你为什么会跟我来这里?你不是说你是我妈妈的人吗?”
“慧儿是我的学生,我自然知道她的编号,我这次来是因为我注定会来。”次仁平和的说着,他口中说的那个慧儿是我妈妈的小名,以前很小的时候,听老爸总这样叫我妈妈。这个次仁居然说我妈妈是他的学生!?我的天!这...这这这...按辈分我也受不起他叫我三小姐啊!他这话一说,我吓得差点没跪下,敢情这还是位老大爷?!次仁见我情绪激动行为失常,哈哈大笑起来,“三小姐不用惊慌,次仁就是次仁,不受世间伦理约束,慧儿是我学生的同时也是您的母亲,而次仁照顾三小姐是分内之事,还请三小姐不要对此有所介怀。”
我看着他真诚的模样(帅的流鼻血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这关系怎么这么乱?他要照顾我是分内之事?谁安排的?他是我妈妈的幼稚园老师?小学老师?中学老师?大学老师?他教我妈妈的时候就已经是守夜人了吗?为什么我就没有这么帅的老师?“你以前教什么的?”
“思维体解刨学。”他回答我。
“那是个啥?”思维体?!这玩意儿还能解刨?!
“就是解刨思维体的课程。”
“解刨了有啥用?”
“就看看,里面长什么样。”
“...”我彻底无语了,这到底是一门多么无聊的课啊!我妈妈为什么要学这个?不过他说思维体...那就代表这种东西在这个世界也有?!7号不是说现在的思维体都是仿造的吗?那他们学习的时候其实都在解刨芯片和微型电路板吗?!我已经不想再继续了解下去了,转开别的话题。
“对了,你什么时候死的啊?”我猜想应该是在很年轻的时候,而且又能当我妈妈的老师,死亡时间肯定不超过50年。
“在...很久以前的一场大毁灭中。”他回答的时候眼睛看着远方,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不美好的事情,可他说的大毁灭该不会是......
“你是班卡布卡!?”我忽然意识到问题的根本,以为自己猜想正确,却只得到他的摇头。
“我经历过那个时代,也是在那个时候死去的,但我并不是班卡布卡的一员。”次仁每次都仅仅是回答我问出来的表面的问题,而背后的其他事情,他则避而不谈。他既然是那个时候死去的,我的妈呀!那么应该和7号年纪不相上下了,说不定他认识7号呢!“对了!你是不是看得见7号?”我想起7号之前就一直追着他满殿堂跑来跑去,一直都抓不到他,现在这样说起来,也就说得通了。
“7号?”他略微皱眉的思索片刻,一下豁然开朗:“哦!你说恒客撒?哈哈哈哈哈,确实认识,我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他,这孩子现在还是那么爱闹,哈哈哈哈。”他喊7号的名字,和张一默一样,我也是经过这次才知道7好的名字。他说7号是孩子,爱闹!难道说次仁比7号还老?怎么回事?我觉得全世界都在欺负我,一开始以为世界和平,后来发现世界不太和平,再后来觉得世界有些顶级的秘密不为人所知道,现在我觉得满世界都知道那些秘密,唯独我不知道。
“你跟他很熟吗?他为什么没有认出你?”我追问。
“从前他见我的时候,由于有些地方不便,我遮住了面容,那时候我还不是个死人,现在他再见到我,我已经是个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