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我问7号。
“不知道,他就这么看着,然后在笑。”7号回答我,他读不了张一默的大脑,所以他也不知道张一默在想什么。
“笑?!这么诡异?!”我听到7号的现场汇报,觉得背后一凉,这诡异的笑容让我觉得张一默像个变态杀人狂。
张一默起身往回走,进帐篷后他又将发光的盒子打开,然后摊开手给我看,我看到他手里有一串很小的东西,比鱼籽还小,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就像一串非常微小的白葡萄。
“这是一种虫卵。”张一默自己给我解释起来:“这种虫卵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我却在那几个人身下的血泊中看到了很多。”
“这是什么虫?怎么虫卵会在血里面?”我听他说出来觉得有点恶心,眉头皱紧满脸嫌弃。
“看来那几个人应该是载体,这种虫在他们血管里产卵,然后他们整个人就是这些虫的移动营养城堡,等到孵化的时候,他们就会死去。”张一默拿出防风打火机,将虫卵支在石头上用火烧,我听到了清脆的破裂声。
“这到底是什么虫?”我追问张一默。
“这种虫叫引线蛾,幼虫寄生在人体血管里。”张一默将烧化的虫卵连着石头扔到水里。“这个物种是不存在的。”
“啊?”他后面接着补充那一句让我没明白什么意思。
“这种东西实质上是蛊的一种,所谓的引线蛾本来是不存在的,是人为培育出来的。”他给我解释:“我曾经见过这种东西,是在我们家的一些老旧的野史资料里面记录得有。”
他说他们家,让我想起了魔都房子里的那张照片,他爸爸和我爸爸的照片,接着又想到在春节那天接到过爸爸打来的电话。
“你爸爸长什么样?”我问他,他被我这突然一问给问傻了,愣愣的说:“我爸爸长...人样啊。”
“那我爸爸你见过吗?”
“见过,小时候见过。”
“我爸爸之前给我打电话了。”我淡淡的说,想看看他什么反应。
“说什么了?”张一默居然没有情绪起伏,连疑惑都没有!
“说他有事在忙,忙完回来看我。”我皱眉回想当时接到的电话,当时那一瞬间我确实惊呆了,只是破绽从开口那一刻就出现了,我爸爸,从来不喊我名字,因为他总是分不清楚自己在和双胞胎里的谁说话,所以叫我和加尔都只会叫傻孩子,就像妈妈那样叫我。
“那就早作打算。”他看着我说,“有些事情是避不开的。”
我疑惑的望着他,他到底知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啊?
“别瞎想了,我们说个正事。”张一默笑着掐了下我的脸,说:“那两个当地人很奇怪,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你说仁登和次仁?”我问他,他点头。“那两个人确实很奇怪,之前我和大部队一起从外面掉下山洞,次仁没有掉到水里,摔在地面上居然没事,还起来把我们这些落水的人都捞起来。那个仁登有个妹妹会入侵别人的思维,这个仁登似乎认识这山洞里的路,莫老大现在为了传说中的宝藏,也不得不听仁登的。我们全部人的行动都变得非常被动。”
“这两个当地人应该不是一路人,那个次仁倒没什么,摔下去不死可能是已经死过了。而那个仁登有点奇怪,他的思想共鸣是双波,其中有一个融合得不太好导致他会表现出双重人格。但是其实有一个人格不是他的,而那个人格对你很有敌意,你要小心。”张一默简单明了的给我解释了他知道的事情,我大概明白的意思就是,那个仁登对我有危险,我要防着他。只是心里也很佩服他对次仁的判断,和7号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