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将他戳晕,接着就拖着他出医院,然后搜剿了他的武器,威胁他带我到这里的。到了这里以后我就骗他们说我带了警察来,让他们束手就擒,结果他们相信了。然后我就下去找你们,那个大块头不是我弄死的,他自己莫名其妙就死了,我当时准备给你们松绑,哪里够得到他,你们自己也看到了,这不关我的事,估计是他自己有问题吧。”我说到最后实在牵强,草草随便两句就结束了。肖雨还想追问,被刘师傅咳嗽一声止住了。我知道他们所有人都不相信,因为他们脸上挂着的都是不屑的笑容,只不过碍于眼前的情况来说,没有必要追问,因为我肯定还会编出另一个谎言来,那样毫无意义。
张一默在我讲述期间从认真聆听到狂笑不止,他很清楚的表明了他自己的态度。待我讲完他也不多问,只是连连点头,然后低头看脚。
我这才认真的打量他们,确实一个个面黄肌瘦的,就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受尽地主老财的欺负。
“现在阿成在哪里你们谁有点头绪没?”蚊子太多了,说话的功夫我小腿上就起了七八个包,我赶紧又点根烟压压惊。肖雨听我问了阿成,他直接就不高兴的说:“你怎么还担心他,说不定就是他出去通风报信让这些人来抓我们的。”
“你有证据吗?”我问肖雨,“万一他出来之后是遇到了追杀他的那波亡命徒呢?”肖雨白我一眼,觉得我图样图森破。我不理他,弹弹烟灰,对张一默说:“现在我们的处境很明确,莫老大正望着了赶过来,报警对于我们这里所有人来说都是没有意义的,大家也清楚彼此都是什么身份,所以还是想想办法,要么逃,要么干。”
“什么身份?”肖雨忘了刚才他给我的白眼,马上好奇的凑过来问,结果谁都没理他。在山里是求生本能,没有什么地位权利,但是到了山外面,我们又活回了自己的生活,他肖雨能不知道就不要让他知道。
张一默没多想,点点头,说:“还是先不要大动干戈,我们现在需要好好整理一下,先回国吧,他莫老大再了不起也不敢在中国横行霸道,不然当年也不会逃出国了。”
此话在理,我们确实没有必要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和对方动手。我们用那个胖男人给莫老大发短信说神家的人把他们打了一顿就跑了,就留下封信给你,让莫老大快来。对方没有回短信,我们不等,继续把他绑起来,然后各自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起来,搜刮了那胖男人他们所有食物。吃完早饭后大家心满意足,一个个气色恢复了不少。
肖雨贱兮兮的跑过来说:“加尔,我觉得这个头型特别适合你,如果你这样出去还有人要,我肖雨就跟你姓。”
我简直不晓得他为什么要拿我的人生幸福和他的姓氏扯上关系,反问他:“你的意思是如果没有人要我,你就入赘我家?附带我家姓氏?”
肖雨本来笑等我哭,没想到我这样反问帮他梳理逻辑,瞬间他就笑不出来了。刘师傅在一边把信写好,然后压在那胖子身下,转过来礼貌的对肖雨说:“肖雨少爷,你要是喜欢三小姐的头型,要不我给你剃一个。”肖雨直摇头,“不了不了,我就是说着玩的。”
张一默吃饱饭后就一直坐在旁边翻看行李,一言不发。我凑过去看,原来是阿成的背包。当时情况混乱,现在我才知道阿成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走,他甚至把外衣都留下了,就像他随时都会回来一样。
“你觉得是他背叛了我们吗?”我问张一默,他不回答,只是继续翻看,然后又一点点的将翻出来的东西放回去,将包密封好,自己背在身上,转头对我说:“走吧。”
我们从破厂房离开后,一路狂奔,这帮人也不知道是无知还是不在意,我们的护照身份证他们全